第十六回:师弟恼惹混元仙,秀才淫想丹宫主
往事不忍重提,暂且话别,李素锦自与子申说了与那老皇帝春宵一夜,后面
便佯推事已过去,都是些旧日愁苦,无需在题。
子申早已是听得性致大起,仙子师姐给那狗皇帝和两个男人各操了一次,自
己却当了绿毛乌龟,虽是心中恨得火起,无奈师姐美如仙妃,如今更与自己成亲,
与天下男子都再无干系了。
如此想着,更加激起欲火,胯下巨物竟也开始蠢蠢欲动。
李素锦身子渐软双眸迷离,也是心中亏欠他,新婚第一日也是遂了这个魔头,
两人在床上又颠鸾倒凤了几回,直到子申那活儿喷了五六次,肉囊里再挤不出一
滴儿精水,萎成米虫,两人这才心猿意马,披被和衣,说了些绵软的话儿相拥睡
去。
次日清晨子申醒来只觉得浑身酥软如烂泥一般,提不起半分力气,下面更是
涨痛难忍,知道这是连着两夜的纵情已然伤了根基,好在以他体魄无甚大碍,休
养几日便可。
起身穿衣往竹林而去,果然二师姐正在晨练,他新婚人喜,但见师姐珍玉高
跟,白丝仙腿,身段婀娜,又如出水芙蓉般散发着一股淡雅幽香,美不胜收。
想起自己身份,心道:「往日自然是不敢轻薄,如今她已成了我的娘子,有
了肌肤之亲。常言道,家长为夫,我更怕她恁地?」
一时间思绪万千,眼中却是只见她云鬓高耸,身段玲珑,更是那天下第一美
人儿。
想着昨夜李素锦柔软如棉的玉体和无尽温柔香气在怀,胯下巨物已然有些硬
挺了起来,大摇大摆地向她走去。
李素锦并未发觉他,待走近些才发现有人靠近自己,一时警惕心起:「谁?」
「是我。」子申已然到了身后只闻得香气扑鼻,神魂颠倒。
李素锦回过头来:「子申?你怎么不多睡会儿?」
「先叫我一声夫君。」子申双手将她揽住,闻着清香如兰的发丝气味:「还
是你昨夜叫我的好听。」
李素锦身子一僵,旋即将脸一沉:「子申,你为何如此放浪,师姐十几年来
教你的君子之道都忘了吗?」
子申也颇为不满,回怼道:「你我已成亲了,君君子子,夫夫妻妻,有何不
妥?」
李素锦道:「那也不能随意叫唤,宫里自有宫里的规矩,在闺里,你怎么唤
我都好,只是出了婚房,你我师姐弟的身份固然还是不变,否则几个师姐妹又称
唤什么?」
子申笑道:「我也只管都唤娘子罢了!反正是迟早的事儿。」
李素锦也是心中愧疚,因此叹了口气也应许了他,只道是私下里应承他的魔
王性子,但有第三人在还是要守规矩的。
子申眉开眼笑,喜滋滋地唤了一声:「好师姐~~好娘子,你须得应承我一
声,然后再唤我一声相公,我方才饶过你。」
李素锦没奈何,只得不冷不淡地唤了声:「夫君~~相公。」
子申听了心中大乐,连忙抱住她在怀里亲吻起来。
李素锦身上衣衫不比往日单薄,成亲之后那先前的仙子清冷消散了不少,转
而多了些许美妇的娇韵,不过这对初去童子身的子申来说,二师姐身上的女人味
还是让他兴奋的几乎发狂。
「师姐娘子!今儿个师弟就要使相公的威,就地正法你!」
李素锦哪个肯,虽是在自己行宫,然而叫那些宫女看见又怎生是好,偏是子
申混世魔王,成了亲后本性暴露,无所不为。
本想捏个掌将他推开,又恐伤了他的身,冷了他的心,便将那掌力化去,推
着他也无力,便是轻蹙着眉头,将那嘴唇儿咬得死紧,只是口中哼哼道:「子申!
你若再这般~~我可要真生气了!」
「好娘子息怒,有道是妇从夫遂,你就看在师傅面上,饶小弟这一回罢!」
子申笑呵呵说着解开她腰带上的扣结,李素锦自然不愿意在外头与他行那事
儿,但一想到如今两人已成夫妻之实,若不遂他,恐他旧事重提,因此也就由得
他胡闹了。
李素锦心中叹了一声,任凭他手掌在自己腰胸上游走,将脸转过一边去,双
手若有若无的推就,子申心中暗喜,二师姐往日虽是对他冷若冰霜,然而这两日
成了亲,二人就仿佛真个一体,更有一种水乳交融的感觉。
隔着白色的素纱禅衣,将手伸进她衣内轻轻抚摸着二师姐胸前的两团饱满,
温热感充盈手掌,软糯绵绵,滑溜溜根本握不住。
子申心里忍不住喘声:「二师姐真是生的美人,她比我还要高几分,从后面
握她的胸还要踮起脚来,真想把她剥得干干净净,就像四师姐养的那只白羊一样。」
想着,便伸手解开她腰间的丝带,一边儿在二师姐耳边吹气道:「好娘子,
相公我就只有这点儿本事了~~若是弄得不好,你可莫要怪我。」
「唔~~」
李素锦微哼一声,身子也跟着扭动了几下,她的皮肤极是白皙细腻,清早的
初阳透过纤白的直裾长袍更显得她身子高挑仙美,裸露的双肩如羊脂玉般剔透。
若是子申再本事一些,将下物抵着她的后臀,稍稍利用一下她的愧疚之心,
只怕李素锦今天定要跪下去给他吹箫了。
然而不知是这两日纵欲过度,又是休息不好,小兄弟虽是有反应却是疼痛不
已,硬是无法抬起头来。
李素锦上身已是被剥得衣不蔽体,两颗饱满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,被子申从
后面抱着不住地揉捏把玩,香汗更是不住地从她雪白的肌肤上渗出,将那本就单
薄的素衣沾湿了一片。
眼看仙子师姐已经动了春情,子申也是强硬地把半硬半痛的男茎塞进了她的
双腿之间,正想高歌轻送,不想竹林墙外传来了脚步声。
子申心中一惊,暗道不好,连忙与师姐分开,各自穿好衣物整理仪容。
李素锦也是脸上一红,自己被他弄得如此不堪,只怕今后再也无法在这小魔
头面前抬起头来了。
正巧来人是五师姐徐湘怡,她自小心思细腻,又是学医之人,讲究望闻问切,
见二人都是心虚,李素锦粉面仙羞,子申尴尬挠头,不由心中暗笑,已猜了个七
八分。
不过既然二人已是成亲之人,念在子申未曾成事,因此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
的。
「五师姐早。」子申笑嘻嘻地走过去,将她手中提着的东西接了过来:「五
师姐,你一大早就来给二师姐请安呀?」
徐湘怡自是知道他一向不正经,哂笑道:「好一个面如傅粉俏郎君,我来问
你,昨夜你可有睡好?」
子申兴高采烈大笑:「好!自然是十分的好,百分的好!」
李素锦闻言却是咳嗽了两声,徐湘怡也是识趣的将话题岔开:「昨日本该是
按例月中的诊脉,几位师姐都把了,就差你了。」
子申把袋子打开,里面是诊脉的丝线和银针,还有一盒饭汤,也一并取了出
来。
徐湘怡对李素锦道:「这是给师姐你准备的~~」
她打开来,里面是一份莲子羹,莲子素有早生贵子的意思,然而玉仙宫乃修
仙之所,就算是与师弟成亲,众位师姐妹们也早已被师傅种下仙花印,无论何种
男子的阳精都不能使自己受孕,这事连子申也是瞒着地。
「这是要~~?」
徐湘怡见李素锦迟疑,便眼神肯定地说:「这是昨日师傅从闭关房中降出,
命我给你送来的。」
李素锦点头道:「既是师傅的意思,素锦便不敢推脱了。」
子申听了也是惊喜万分,如此说来,师傅对自己这个新郎官儿倒是疼爱有加,
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把师傅那大美人也搞大肚子来。
李素锦坐在一边喝着莲子羹,徐湘怡给子申把脉,他只觉得这美人儿师姐虽
是冰冷清傲,然而手指的触感却比那雪玉更加滑腻温软。
徐湘怡却是察觉着这六师弟的异样,心里好笑:「这小子真是没个正经,只
怕是和二师姐成亲后被他哄得神魂颠倒了,也忒放肆了,连着两日不下床,阳肾
阴虚,还要光天白日在竹林里欺负李师姐。」
不过想着自己过段时日也要与这小魔头去做那羞人的事儿,不禁也觉得有些
害臊。
「怎地,五师姐,小弟我身子骨不弱吧?」
子申见她盯着自己看,也是知道这美人儿师姐有些吃味了,便凑上前去轻声
调笑:「不如小弟帮你把把脉?」
徐湘怡却已经转过身去,面色不冷不淡地收拾东西,转身对李素锦说:「二
师姐虽是遵照师傅的命令和这厮成亲,却也不必处处溺爱这小子,房事纵多,恐
怕对身子也不好。」
李素锦愣了一下,也是窘态地说:「这个~~我自然知道。」
子申看热闹不嫌事大,在一旁添油加醋:「二师姐深明事理的人,五师姐你
何必多嘴呢?」
徐湘怡哼了一声,冷笑道:「二师姐深明事理,你却是个浑人!好在今日你
也无事,我正要考问你药理医术,便与我来吧。」
子申一听是学习之事,自己怎么也是摸浑不过去的,也只得起身,依依不舍
的跟着她去了。
李素锦也是难得地笑了笑,五师妹的性子虽是算不上冷冰,辈分也小,不过
在玉仙宫里就是连大师姐偶尔也要挨她的训斥,更不要说是个小小的子申了。
坐在竹林里将那碗莲子羹喝完,唤来宫女收拾碗筷,随意问起这两日宫里发
生的事。
宫女一五一十的说了,玉仙宫虽不与外界联系,但这些事情也瞒不过去的。
第一件事便是玉仙宫仙子与师弟成亲的消息传到了山下,连着三日都是有门
人来探听,其中比较轰动的便是八皇子奉命来贺礼,说是与玉剑仙是故交,想见
上一面,目前安排在偏房暂住。
李素锦心中叹息:「他怎么来了~~」
又问还有什么,宫女便说:「第二件事就是一件小事了,宫里来了一个姑娘,
名唤萧月娘,生的可水灵了,据说是那李老父的女儿,特意来宫里求药的。」
李素锦不曾听说那五兄弟什么时候又有一个妹妹,不过也没放在心上,李老
头没死,只是想借自己的身体多苟活些时日罢了,自己偏偏又中了他的奴印,有
些事情只能听他的。
有道是男如耕地牛,女如泥水田,牛越耕越瘦,地越耕越肥,玉剑仙被调教
一年种下奴印,方才又被子申摸得骨软筋酥,那滋味还在回转,连忙将宫女支走,
独自运气静心。
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,且说那住在西宫侧野马厩的五兄弟,这几日霓裳仙子
成婚之事已传的天下沸沸扬扬,百姓们皆焚香朝拜,杜牧昀也借此机会带上礼物
准备进宫。
他那有个四弟,名唤苏桥山,年二十有五,风流倜傥,原是朝廷的一个举人,
后因冲突了上司,革了功名,拜李老头作了干爹。
他见杜牧昀要去玉仙宫里会霓裳仙子,于是也忍不住上前说:「二哥,小弟
来这里也有半年了,那五个仙子国色天香,老头子不肯出主意,哪个男子憋得住?
不如你我合力,将那玉仙子作肉馍两夹,岂不显兄弟之情?」
杜牧昀看着他十分好笑:「你这心术不正的书生,枉读了圣贤,真好笑,那
李素锦早就是我胯下之奴,何须你来凑份?」
「话便不是这样说,若无当初兄弟几个替你掩护,那春物你也不好弄,怎么
在浴房里作神仙的时候把兄弟们忘了?」
杜牧昀道:「你若想要女人,那琼英不被你们几个随意玩?」
苏桥山不屑道:「早时就玩烂了,女娃娃却没她几个仙子师姐气质。」
杜牧昀又笑:「兄弟,不是哥哥不愿让李姑娘给你,而是老头子那关不肯,
你若自己本事,把另几个仙子收了,到那时或许就是哥哥求你咧。」
苏桥山不服气道:「那便领我进宫,早晚叫那几个美人臣服,跪在床上把我
叫好心肝呢!」
杜牧昀哈哈大笑,也不推辞,领着苏桥山,两兄弟入了宫,来到分叉口,杜
牧昀道:「我们便在这里分手,瞧见那竹林没有,正是那剑仙的行宫。」
苏桥山此时却岔了气,有些发怵:「哥哥诶,你当真不领我去?」
「便是你说的,你自己去降服一个美人。」杜牧昀笑道,「当初老头子也问
过,是你不敢去亲近这剑仙,这才让我去的,忘了不是?」
苏桥山也不愿再求他,只好任他拱手离开。
他独自一人在玉仙宫里闲逛,这里间清净空大,宫女也没见着几个,好容易
逮住一个问:「我有个妹妹唤作月娘的,她在哪里?」
宫女答道:「或许在混元宫里采药,昨日方见着她,你往西南那路去便看得
见了。」
苏桥山谢过宫女,径往西南而去,于路见着一个仙子,身穿黄色纱裙,发髻
两端,脚踏飞云靴,柳腰款摆之间如画中谪尘,恰似山林里的瑶仙。
她身子轻灵,眨眼已到了面前,苏桥山拱手拜问:「试问吾妹月娘是否在此
间?」
那仙子上下打量苏桥山,轻启瑶唇,声如叮铛:「你是何人?本宫未曾见过
你。」
苏桥山回答道:「我乃李老第四子,苏桥山。」
那仙子这才想起来,曰:「本宫却有印象,你老父尚活命么?」
「多蒙切问,每日也饮得些许流食,只是依旧咳血。」
「汝父乃是肉体凡胎,年老病衰,凡间药物已是难以回救了。」
「唉,说得极是~~对了,忘请上仙名讳?」
「我乃玉丹宫宫主。」
苏桥山恍然大悟:「原来是卫仙子,失敬失敬~~」
卫灵芸道:「月娘并不在此,你且随我来吧。」
但见她玉丹御风,莲步轻移,长发及腰,白衣飘飘,俨然神妃谪世。
两人一边走,约走了一盏茶的时间,迎面碰子申与徐湘怡,二人近处来失礼
道:「见过四师姐。」
「不必,二位往哪里去?」
徐湘怡笑道:「子申这小贼修行不定心,考他药理却是三句也搭不上一句,
正要罚他回我宫中摘抄,不想在此遇上师姐了,你~~」
正要说,忽得见她身后有一陌生男子,仔细一看方才认出,原是二师姐回山
时护着老父的那五兄弟其中一个,立时便收起笑意。
其实也是,玉仙宫各师姐弟自小相熟长大,彼此亲切,但一个外来男子在这
宫中,不免心生排斥,徐湘怡本不苟言笑,只是偏爱子申罢了。
苏桥山恭敬道:「晚辈苏桥山,拜见二位仙长。」
卫灵芸也是懂规矩之人,她的本性纯善,又是炼丹之人,于是对两人说:
「他的小妹萧月娘今日在我宫内烧火,既然离此也不远了,不如去我宫中坐坐如
何?」
徐湘怡道:「四师姐相邀,怎敢不去,只是子申药理学识未过,若现在不罚,
恐怕他跑了。」
子申本就心烦意乱,听到卫灵芸的话顿时灵光一闪,连忙叫唤:「湘怡师姐
着实小看人,先不说小弟不会跑,就是跑也跑不了,四师姐难得相邀,若不去恐
怕她怪罪了。」
于是走到卫灵芸身边,拉着她的胳膊撒娇,徐湘怡顿时冷下脸来:「不得胡
闹,你如今也是二十有二,男女授受不亲,还不放开?」
子申哼道:「师傅早就说过,迟早要把四师姐嫁给我~~还有你!」
他说这话得意忘形,实则是说给一旁的苏桥山说的,一想到自己仙姿斐然的
剑仙二师姐就是被他的二哥也破了处的,心里就对他一家人都格外憎恶,不惜惹
恼湘怡师姐也要哼笑。
果然,卫灵芸红着脸轻嗔道:「子申,不可乱语,师傅之意,还需待她老人
家自行安排,你这话说出口乃是捏传师命,你担得起这责吗?」
这番话既叱责了子申,又替徐湘怡解了尴尬之围,不过徐湘怡毕竟是仙贵的
混元宫宫主,脸皮上也有些担不住,只听她冷笑道:「既然你觉得我不配教你,
那你之后便也不必再叫我师姐了,哼!」
她一甩手,竟是径直走了,子申这是才懊悔不已,深感自己忘乎得以之过,
连连呼唤:「师姐~~湘怡师姐~~」
「还不快去?」
卫灵芸低声催促他,子申咬牙看了苏桥山一眼,不情不愿地叹了一声,转而
跑追了上去。
「让你见笑了。」
卫灵芸淡淡地对苏桥山说,他笑了笑:「哪里哪里~~真羡慕你们师姐弟关
系好。」
卫灵芸不置可否,前边走着,苏桥山望见她清冷之躯,心里暗自发痒,想入
非非,不觉已到宫门,那门前左右侍立着两个宫女,见宫主回来便迎身而来。
卫灵芸谓苏桥山道:「在此等候,本宫唤汝妹出来见你。」
「呃~~是。」
那两个宫女跟着玉丹仙子,合上宫门,十分冷淡,苏桥山虽是心里不平,但
也毫无办法。
「娘的,连宫门都不让老子进,摆平个屁!」
正愤愤间,忽得听到身后一排排红枫树下传来吹哨之声,仔细看,却见一头
矮小的野猪怪侧着身子,鬼鬼祟祟地从树后弹出脑袋,叫他:「苏秀才,过来,
这边~~」
苏桥山最恨人家叫他秀才,想当初他众举人时何其风光,父老争先问好,亲
朋把酒相迎,若不是自己无钱,现在大小怎说也能弄个知府鸟官当当。
当即见那野猪怪矮丑声憨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两下追跑过去,正欲大骂,
却见那野猪怪身后站着一个枯瘦的老头。
「爹?您怎么在这。」
李老道呵呵一笑:「桥山,你既然都在,为父为何不能在此啊。」
苏桥山讪讪笑道:「儿子已有好几日未曾见你了,正想与你说些事。」
「何事啊,说罢。」
苏桥山道:「您看,我等五兄弟来这玉仙宫已有半年了,住在马厩那脏乱之
地,吃睡皆是问题,这样下去早晚连牲畜都不如,不是孩儿发牢骚,而是众位哥
哥弟弟们都有话茬了。」
李老汉沉声道:「此时切勿着急,你兄弟几人的归宿为父已有计较,便先从
你二哥开始,他有了那霓裳仙子,便可以住在她宫里,只要小心些不让人知道便
可。」
苏桥山道:「爹好偏心,这一年来好事全让了二哥,却叫我们几兄弟搂棍,
儿子哪点不如他?」
李老汉脸色一变,嗔怒道:「胡说,那剑仙是他自己哄来的,与我何干?你
若本事,自己去篡个来,为父也不管你住哪里去。」
苏桥山知道老头子本事,此时也不敢妄然顶嘴,只得服软:「儿子错了,爹
莫怪我,只是这半年来日子实在难过,这都是弟兄们心肺之言。」
李老汉这时脸色才好看些,安慰他说:「这事也快了,为父把这话放在这,
玉仙宫早晚是你我父子五人的后宫之所,如今你有怨言我也不怪你,这样,你这
第一桩事暂且缓下几日,为父替你圆了第二桩心事如何?」
苏桥山喜道:「爹知道儿子的另一桩心事么?」
李老汉屑笑道:「你这穷酸的秀才,莫不是涎那玉丹仙子卫灵芸?待会儿汝
妹妹出来,你只管问她头上的花钗来,交给为父,早晚叫那卫宫主投怀送抱与你。」
苏桥山听罢,心满意足,美滋滋抬头挺胸,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中举之时,正
好萧月娘从宫门走出,左右望不见,李老汉塞了一封信件,推着苏桥山出来,这
才望见。
那萧月娘着实貌美,一头青丝挽成流云髻,金步摇坠于其间,两只柔夷带点
淡粉,白嫩细腻,肤若凝脂,身穿着翠绿长裙,柳腰轻束,皓腕带花,端得是邻
家青梅,气质清雅,容颜娇媚。
「四哥却如何来了,小妹失迎了。」
萧月娘迎上来施礼,苏桥山只想着李老汉的话,却叫她头上的花钗给自己,
萧月娘虽是不知何故,但念着是自家哥哥,便也给他了。
苏桥山接过花钗,只问她在宫里做些什么,萧月娘答道:「无非是帮帮闲忙,
扇火捣药,幸是这儿的仙主善待,倒也不算难挨,对了,爹爹身子如何了?」
「却如之前一般,说不上好也不坏,这样罢,我去了,你也回吧。」
「嗯,四哥哥慢走,小妹就不送了。」
萧月娘转身正要回宫,苏桥山忽然被人从身后推了一把,低头一看手中的信,
这才反应过来,又跑上去将信交给了她,萧月娘一看信封,上面却写着:「觐,
妙玉。」
萧月娘一怔,回头却见苏桥山走远,她捂嘴一笑,心道:「四哥哥这读书人
却也懂得动心思了,那好,小妹就替你作一回信差,不过就此一回!」
待到萧月娘回宫里去,苏桥山又被李老汉拉了回去,拿过花钗,叫野猪精在
口中舔了两番,那口水黏在上面甚是恶心,苏桥山看着不忍,却又不好说。
待到弄完了交给李老汉,李老汉扯下苏桥山的腰带,又从腰间攥出一个包囊,
里面却是一支墨笔,将腰带与花钗都装在里头,都给了他。
「爹~~这是何意?」
李老汉严肃地说:「你若想作神仙快活,就莫问这么多。」
随后对野猪怪点了点头,那野猪怪竟是在墙上开了一个圆门,领着二人穿过,
那圆门又恢复如初,反复如此,约走了二里路,三人来到了一院厢房,乃是女子
之寝屋。
「此是玉丹仙子侍女之屋,名叫妙玉,你若能搞掂她来,你便可以得玉丹宫
主,否则,只有继续住原处。」
苏桥山心里有些不安:「爹啊,儿子这手无缚鸡之力,倘若那侍女叫喊起来,
儿子岂不当场捉住?」
李老汉皱眉道:「连这胆子都没有,你谈什么美人仙子?若怯了,这便下山
去,这美人宫主自送与你兄弟了。」
苏桥山哪里愿意,只得潜下心来,点头答应,李老汉道:「这妙玉,乃是当
初九华派圣女,本身天资聪颖,容貌倾城倾国,因她与人私通辱没门派,因此师
门将她强嫁一个杀猪汉,后来杀猪汉死了,她便当了道士,受招来了这里,你还
以为她不配你这秀才么?」
苏桥山这才转怨为喜,摇头道:「哪里,儿子其实欢喜爹疼我,一个宫主还
搭一个圣女给儿子。」
李老汉呵呵干笑,说:「好了,你就在此等到天黑,那妙玉今晚回来,你要
把握机会,莫让为父失望。」
苏桥山虽是淫邪小人,但毕竟第一次偷香窃玉,颇有些忐忑,听他说完,先
是在屋中打坐,后来却心想:「老头子可会哄人,他说是九华圣女,谁晓得?若
是一头恐龙,到那时岂不污了我秀才的身子?不可不可,待我躲在床下,到时候
看个情况再计较些。」
想着,便藏在床底下,只等夜幕降临。
话说萧月娘回了宫里,寻见妙玉,自把信交予她。
但见她:心性高洁,姿容绝世,身高五尺八寸,腰肢纤细,胸脯鼓胀,丰臀
翘挺,面如沁玲,长发及腰及膝裙角散落至地上半尺处,却遮住半截雪白大腿,
真正冰清丽质,艳冠群芳。
妙玉接过信来,但瞧了几面题了几首诗词,却也不嫌,只问:「月娘,你头
上花钗哪里去了。」
萧月娘道:「本家哥哥来探,给他要去了,这信也是他给的。」
妙玉问道:「想必是个读书人?」
「姐姐可喜欢么?」
妙玉脸冷面清,也不回答,转身去了。
却不知苏桥山能否淫梦成真,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十七回:九华派圣女威叱,野猪精霸道上垒
诗曰:
闲帏空帐,方才花满汤。孤枕寒床,曾做淫戏场。纤指一拨,难得雨骤风狂。
不料错判此物,急把两个卵子狠撞,圣女软比心房。
一股酥麻,当胸贴透芳。骚浪闷蒿,勾魂曲阵香。扯发牵手,犹从家里出来
乡。频劝口渴少茶,饮后轻头掌灯化漾,不免实在嚣张。
话说夜半时分,妙玉结了一日辛劳,正往自己厢房走,今日穿的乃是宫中礼
服衣裙和金凤云纹鞋,步履轻盈无声息,正要入房,却见里头传来鼾声。
原来苏桥山等得辛劳,又实在无趣,伏在床底下竟是睡着了。
妙玉轻声推了门帘,往鼾声底下望去,却见是个白面书生,模样倒还算俊秀,
只是睡相属于懒散,左右摆弄屁股,连手臂都快触到地上脚尖。
当即拉开桌椅坐上,咳嗽两声,示意这小厮醒醒神儿,那书生才慢慢睁开眼
睛。
双目朦胧迷离似笼罩薄雾,定睛一看,猛然惊呼起身,整理衣襟遮掩裤裆,
背对着床边站起,颤抖嗓音说道:「上仙莫怪罪,小生未经许可擅闯仙阁,实乃
仰慕,故此下策。」
妙玉也没好脸色,冷冷地拿出信封:「这是你写的?」
苏桥山硬着头皮接下:「正是小生拙笔,以博上仙一笑。」
「知道是拙笔还敢献丑?」妙玉冷眼一瞧,不屑道:「擅闯我房,败坏名声,
还不快滚?」
苏桥山看似色胆包天,实则胆小如鼠,听到这美人呵斥一声,竟是把李老汉
给他的包囊都给落下了,唯唯诺诺,低着头滚了出去。
妙玉看这这书生屁滚尿流更是来气,心道:「原来是个有贼心没贼胆,说几
句就被吓破鸟胆,滚了也好!」
想罢,拿起信件便要烧了,却见床榻下的包囊,本着好奇打开,却是萧月娘
的花钗~~这边苏桥山跌跌撞撞,滚出厢房后独自望着门前那一片潭水,莲花吐
蕊,锦鲤戏水,银盘似的明月倒映在潭面上,心情无比郁闷。
苏桥山用手擦拭干净身子和长袍后,心里哀怨:「老头子好不理会人,如今
叫我如何回去交差?」
正烦闷间,却见从水里翻出来一个倒影,仔细一看,那倒影渐渐浮出水面,
却无半点涟漪,原来是那野猪精。
「好你这厮,你也来欺负老爷!」
苏桥山气不打一处来,怎么说他曾经也是好端端的一个举人,受了玉仙宫美
人的气也就罢了,怎么如今连这矮矬的野猪精也来戏弄自己。
他挥着拳头朝那野猪精甩去,岂料挥了个空,扑通一声倒把自己摔在了冰冷
的潭水当中,幸好潭水不深,站起身来只淹了胸口。
那野猪怪笑道:「苏公子,李真人没有告诉你,小人乃是个无根之物么。」
苏桥山被它戏耍,心里憋屈,气愤地喝道:「谁要管你?」
他从潭里走上来,身上已是湿漉泥泞,脚下烂泥也全部都浸透,凉飕飕滑腻
腻,连忙脱了鞋子甩泥。
「小人特意是来帮你的,你怎么说这种话来?」
野猪怪的声音中带着委屈,苏桥山忍不住问他:「你怎么帮?那娘们像是我
欠了她多少钱似的,说不了两句就撵我出来,你让我能有什么办法?」
野猪怪阴森地笑起,牙齿漏风:「苏公子真是儒雅随和,似这大美人说叫你
走你便走,她心里窝着火,你不去浇,反倒怪我什么?」
苏桥山着实对女人有些不窍,此时听到他说有戏心里便又痒痒,换了个笑脸
说:「那依你说,该怎么对付她来?」
野猪怪笑道:「女人嘛,你越是强势她就越享受,若是如木头一般哪里会讨
人喜欢。」
苏桥山尴尬道:「小可~~喜欢被动。」
野猪怪心里好笑,这书生心里怯懦,不敢前去,便说个法子与他:「你且将
神识退一退,小人附了你的身,一时半刻,管叫上了那美人的床,那时任你驰骋,
如何?」
苏桥山暗自思虑:「老头子和他关系密切,想给他附了身一会儿应该也无大
碍。」
于是点头答应,兀自坐在亭台边的梁柱上,阖目静心,那野猪怪见他模样,
纵深一跃,把个神识暂且夺了书生的躯壳,立时站起身来,眼神淫欲,嘿嘿直笑。
话说那妙玉看到包囊里的花钗,一时动了心思,试问哪个女子不爱美?
只是当初被迫上了玉仙宫,断了人欲,如今望见情爱之物,便坐在镜台前梳
妆,看着镜子中人面桃花、体态妖娆,恨得咬碎银牙。
若非命运捉弄,自己生得这幅祸国殃民,引君入彀,哪里需要入宫为尼,但
凡换做不是圣女的身份,必定绝代佳姬,风光万千。
镜中的美人双眉斜飞,双眸闪烁媚惑,唇瓣鲜红饱满,长睫微颤,玉颜晶莹
剔透,水润白嫩,丰乳细腰,肥臀长腿,如何不迷惑男人心神?
想起自己已有三四年未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,难得有男子来,却不曾想到是
个懦夫。
「哼~~」妙玉冷眉凝视镜子,心里已有三分恼怒,七分哀怨。
忽然外面响起阵阵脚步声,门房忽然大开,妙玉回头一看,却是苏桥山折返
回来。
妙玉心中恼怒又长了几分,冷冷道:「你如今又回来做什么,莫不是~~你~」
话还未说话,苏桥山却是一话不说,上来便搂住妙玉,胡乱亲吻她的雪颈。
妙玉又惊又喜,已明显察觉他与方才不一样,但依然故作矜持地推搡:「你~
你再这样,我便喊人了!」
苏桥山更不答话,听她要喊反而探手往她的胸脯上摸去,妙玉羞喜之中嘤咛
声起,更欲吓他一下,装作高声,反被他压住唇舌,两只玉腕也被紧紧抓牢,动
弹难得。
「唔~唔~嗯~」
待到情浓意热,妙玉抵抗渐弱,嘴里咿呀娇喘,终于忍耐不住唤出:「唔~
把门~~把门关上~有人会看见的~~」
她一边撑着身子,一边往门口移去,好容易才将房门关上,苏桥山又把她抵
在门上,不安分的手往她身子底下摸去。
今日妙玉穿得乃是一件玉丹宫里的长裙,及地裹腿,内里是一件黄色的丝绸
抹胸,配合淡粉色牡丹纹绣腰带,细腰翘臀,腰带上是象征着端庄圣洁的云纹,
外披一件紫色韵味的披帛,艳丽娇贵。
让这清雅如兰的大美人丝毫不减当初九华圣女的仙姿佚貌,倒添了几分诱惑
媚态,当真风情万种。
那苏桥山此时被野猪精附身夺舍,他一肚子的淫心总算有了地方发泄,手指
往她裙摆下面钻入进去,另一只手掌又侵犯着她的酥胸,往她紫色的披帛雪肩里
探去。
「别~我们~我们再谈~~」
妙玉惊呼,但奈何苏桥山精虫上脑,任凭妙玉如何哀求都置之不理,硬生生
伸进半个胳膊在其中翻腾乱摸,寻找着宝藏秘境深处所蕴含的无穷神力源泉。
「好痒~」妙玉轻声嗔怪道:「嗯~你慢些~快松开~我要叫啦~」
「哼~快叫吧,你越叫老子越兴奋!」
此时正值午夜,宫内内众人均已睡熟,倘若吵醒婢女自己也实在有口无言,
更何况妙玉身子里的火已被他勾了起来,只是嗔怨地看了他一眼,却也低着头不
说话。
此时两人正是一前一后的姿势,妙玉的大奶子被苏桥山压在房门上挤成了肉
饼,他手指勾撩着妙玉的下唇,使得她回过脸来,想也不想便就去吻她红唇。
妙玉没有躲避,还主动吐出香舌让苏桥山吮吸玩弄,俩人便这样热吻,直到
宽衣解带,无所不至。
苏桥山露出下体,他本钱虽然一般,但胜在年轻,妙玉本就已经被勾起情欲,
加之这么久没有行欢作乐,稍微挑逗几下便春潮涌动。
「嗯~」
两个干柴烈火痴缠良久才松开彼此嘴唇,待到重新抱住掌礼圣女的蛮腰,那
充满弹性的肉感紧实饱满,顿时让苏桥山胯下细蛇直挺挺的竖立。
床榻之上,妙玉跪于床,媚肩翘耸,摇曳着长发从侧面亲吻男人胸膛上的乳
头,仿佛驯服小母马般磨蹭扭摆细腰美臀,纤手套弄着男根。
「好硬~好烫~嗯~」
曾经那个高贵冷艳,冰清玉洁的九华圣女如今闷骚成这个模样,不得不说还
是禁欲地太久了,但凡只要开荤,任谁都难以把持!
苏桥山将她紫云色的蝉翼纱帛裙褪至腿弯,手指捻开她的抹胸,挑逗那两颗
熟透了的乳头,把个下体顶在她的唇边,喝令道:「骚货,含着!」
妙玉看似冷艳高傲,内心却饥渴放荡,堪称妖娆尤物,听闻此话却是五分嗔
怨,五分羞耻,撅起红唇舔舐吞吐起来~~
「哦~嘶~~~」舒爽快感让苏桥山轻哼出声,当即又捏住一颗硕大坚挺的
奶子使劲揉搓。
虽然知道自己也只不过是被对方当做玩物,但妙玉始终不敢反抗他,若真叫
嚷闹出动静来惊扰旁人,自己岂不是成为笑话了?况且随着他越加粗鲁玩弄,心
里居然隐约有种受虐感觉油然而生。
「骚货!继续吸!」
可能男人喜欢这样肆意妄为,蹂躏征服自己吧,苏桥山见到妙玉渐渐入戏,
似乎变得更加淫浪放荡了些许才松开奶子。
妙玉脸颊通红,跪在他的身下脖颈后仰张口含住鸡巴,如此深喉浅送十几下
便脱离红唇休息片刻,喘息一番再度重复之前的动作。她的技巧极为熟练,似乎
天生就会讨好男人,又或者只是个久经沙场,遇事冷静风流的妩媚美妇。
苏桥山看得心情澎湃,正要伸手去撕扯她的抹胸亵裤,却被她轻易制止,饶
有兴致地用指尖划勾他的卵蛋。
「我操~还真没见过你这样浪骚贱货!你以前就这么浪吗?还说不是婊子妓
女?」
「嗯~~啊~唔~」
美妇脸颊酡红,红唇翕合轻吟道:「本圣女只是今晚陪侍你,偶尔逢场作戏
又何曾当真,你若喜欢便好,计较什么。」
「那倒也是。」
苏桥山笑嘻嘻拍打了几下美妇屁股,狠狠抓捏着揉搓几番才依依不舍从她口
中抽出鸡巴。
「噢~」
美妇扬起脖颈娇呼一声,因为刚才帮他舔舐许久口腔里早已满溢津液润滑,
苏桥山先前玩弄挑逗自己许久未得释放,此时见他这般举动顿时内心躁动难耐,
甚至觉得幽谷花芯里麻痒难受,似乎急需男人进入填补空虚。
苏桥山扛起大美人的一条雪白长腿,二话不说扶着龟头,随即将腰肢用力向
前推进,那硕大龟头抵开柔软嫩肉挤压逼迫,硬生生插入湿润温暖!
「啊~~」
「喔~好紧~哦~~」
妙玉咬住牙关承受着鸡巴侵犯带来的胀痛快感,待到适应之后却听那苏桥山
在耳畔喘息道:「爽死老子了!娘们你真紧!!哈哈~~夹得老爷舒服死了!」
「唔~你快些弄吧,别胡言乱语。」妙玉红唇微启轻吟数声,品着男子阳气
身躯,随后两手握住自己乳房,捏揉挤压自慰抚摸。
「嘿~小爷让你浪~」
眼看妙玉沉迷其中忘记外界纷扰,激烈交媾的气氛在床帏里逐渐升温,苏桥
山似乎也终于冲破了自身某种桎梏,尽情投入进去,顿时间淫荡的邪恶本性尽显
无疑!
「骚货贱货!再叫几声给老爷听听!」
苏桥山凶猛地肏干狂插,次次猛捅妙玉穴心,原来他见妙玉长得如此端庄优
雅,气质高贵,联想到她刚才淡泊清雅的冷眉呵斥,如今却又被自己弄成淫娃荡
妇模样,这其中是何等地诱惑刺激?
他越是这样想着胯下动作便愈发疯狂,一边疯狂挺腰捣弄抽送,同时手掌拍
打肥臀雪肉,妙玉也忒是闷骚性子,面上不苟言笑,心里却是母狗性子。
她早在作圣女之时便已动了凡心,那野猪精唤醒本相更使她丢弃所有伪装,
彻底沦为欲望奴隶!
「啪~」
苏桥山左右开弓甩出巴掌,把眼前大白屁股扇打地颤巍巍摇晃起来:「骚货!
给老子扭扭屁股!再浪点!」
「啊~~嗯~」
「哈哈~~贱货~臭婊子!!老爷赏你大鸡巴干烂你的臭屄!干烂它!」
美妇柔媚似水的眸中荡漾春意,风情万种扫视他一眼,低头娇羞含笑,张开
檀口呻吟道:「哼~你若~~刚才便这样~人家早已随了你了~~」
野猪精呵呵一笑,随即欠了个身子,苏桥山猛然一抖,回转了身来,却见自
己已在妙玉的上方,享受着那仙家名穴滋味。
虽说如此姿势对于美妇来说已是羞耻,但是摆出姿势之后,两腿岔开露出幽
谷私处无比方便。她感到身后男人一震,穴中肉棒忽然有些软绵下去,当即回头
媚眼娇嗔:「如此却就不行了么?」
苏桥山愣了一下,骂道:「」骚婊子!躺下去给老爷舔屌!「
「哼~」妙玉似乎很享受被这番折辱的哼骂,当即俯首贴胸乖乖跪趴在地毯
上仰头埋入他胯间,素手扶住肉棒往自己嘴里送。
「呼~爽死我啦~~」
苏桥山仰起脖颈闭目轻喘,腰部配合地往前挺进,待到全根没入洞穴时他发
现龟头处顶住了层层阻碍!
「哦~这么深,有够骚的!」
妙玉却缓缓吐出男根,媚中带笑,抚摸揉搓着卵蛋轻声道:「怎么?莫非怕
待会儿硬不起来了?」
苏桥山双目赤红,伸手扯住美妇秀发,把鸡巴抵在她唇边恶狠狠喝道:「老
爷还要试试你这对大奶呢!」
说罢,苏桥山揪住两粒葡萄用力揉捏,妙玉吃痛得皱眉抿嘴,看见他眼里闪
烁寒芒便知其意思,顺从将它们含入口中吮吸吞吐!
「嗯~唔~」
一时间屋内气氛更加暧昧旖旎。
此刻月色圆满悬挂于空中倾洒而下,把漆黑房间染成银碧辉映。
妙玉的小腹肌肤触碰床榻,表面湿滑黏腻异常难受,原本按照俗世夫妻床笫
交合,此时该找些丝绸被褥覆盖,但既然与人偷情寻欢为何还要再穿衣?
况且自己天生就爱好赤裸,总觉得皮肤暴露在外面比较舒服,因而不需别人
催促,早已主动褪去裙裳鞋袜,全身上下一丝不挂。
「嗯~」
美妇媚叫一声坐直起来身子,两颗饱满大奶主动夹着那条粗长阳物,腰肢扭
摆用力,软嫩细腻的乳肉包裹住棒身来回套弄摩擦!
「喔~」
苏桥山忍不住闷哼出声,看着胯下巨乳随之抖颤摇晃,双手握住那对雪白豪
乳使劲揉搓抓捏挤压,心里也跟着冒火。
他心道:「这娘们果真骚浪贱骨!要是娶进门只怕也是要勾引野男人!要人
玩弄她才让老子开荤尝鲜!妈的!以为本公子没读过书?就凭你?老子想要哪个
女人便有哪个!」
「唔~」忽然妙玉吐出口中肉棒,杏眼含春盯着他,神情迷醉柔媚,如同伺
候皇帝一般替他仔细地清理鸡巴。
「嗯~唔~」
美妇的韵味总是能轻易勾起男人最深处的欲望,正常女性无论多么漂亮都缺
少魅惑,而此时正值虎狼之年且身负仙家法力,兼具妖娆艳丽的容貌与傲人胴体,
任谁都会忍不住贪念。
两颗软嫩酥乳摇摇晃晃,温热滑腻触感犹如泥鳅在鸡巴上摩擦,巧舌红唇又
吸又舔,竟然叫苏桥山难以招架。
「骚屄~~嘴这么会吸~~嘶~」
待到快射精时,又被妙玉香舌挑逗,当即哆嗦两下喷涌而出,龟头一颤一颤,
一股接着一股浓精喷薄,溅了美妇胸脯白玉般的肌肤上,有些滴落进那深邃沟壑
之中。
「哎~」
妙玉略微嫌弃瞪了他眼,低头看见这冤家疲软阳物垂坠硕大阴囊蛋蛋却没什
么精液,晒笑道:「莫不是中看不中用?」
苏桥山被她说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,虽是想要嘴硬但下体敏感无比,手往后
搁正要休息一下,却不料压着枕头下方,咕噜几声落出几个情趣之物来。
原来这妙玉暗地骚性十足,又逢嫁人之后出家,二十八九的年纪虎狼之躯,
架不住下山探查各种古怪宝贝,偏偏淫娃浪荡,把个什么角先生、牛青哥都收集
起来,平夜里寂寞时自渎所用。
其中有一项银托子令苏桥山眼前一亮,不由得哈哈大笑。原来那银托子仿着
男根形状,下底是一条托管,护住底部。
前文说过,男子阴茎下方有一条如意筋,那筋或青或黑,极为敏感,妙玉这
等懂得如何侍奉男人的美妇就是顺着那根如意筋,一直从卵蛋舔上龟头肉沟,使
出些许力气吸吮刺激着龟头。
苏桥山呼吸急促,鸡巴连跳数次,惊叫着这才射了阳精。
他将那银托子扣在男根底下,再取了悬玉环箍住龟头下方的肉冠,如此便能
保持高昂挺立。
美妇笑道:「抵赖这种物儿,才可勉强与之一战?」
苏桥山哼道:「怕了就趁早儿收兵,老爷便放过你。」
妙玉媚眸紧俏,见他用起器具,于是索性从床榻底层抽屉拿出盒白药递给他,
娇声道:「涂抹点吧。」
「哦?为何?」
苏桥山疑惑问道,妙玉道:「若是怀起孕来,宫主问我要奸夫,你不怕我把
你招出来?」
苏桥山愣笑一下,打了个哈哈,打开药瓶倒出粉末涂抹于阳物,稍微舒服些
许却还是觉得意犹未尽,当即扔掉药瓶挺身靠近!
「啊~」
「啊~嗯~」
虽然远远称不上粗长,但细腻柔软,龟头圆润灵活,搭配上硬物银托触及嫩
肉,却也别有一番滋味。妙玉娇吟浪叫,心里想到自己只需卖弄风骚,展露妩媚
就能让男人满足身子,总觉得欲望更加强烈。
「小冤家~妾身今晚定让你舒服~」妙玉嘴角流露痴笑,柳腰款摆,动作逐
渐放开,妖娆的肥臀也扭摆套弄起来~~
房间内灯火通明,各种物品古董瓷器随处可见,锦帐绣榻绵延宽敞,好似宫
殿寝室,高贵大气雍容。
而在那床笫当中,只见绝色圣女妙玉正赤裸着雪白丰腴的成熟胴体,手腕足
踝缠绕丝带缚于床架之上,周围有数十条缎带牵扯住丝带,捆绑束缚她全身敏感
处。
两条美腿被分开固定支撑在褥子上,因为方才剧烈交媾之故早已春水淋漓,
黏糊糊的狼藉不堪。她那浑圆雪白屁股底下垫着枕头垫高高翘起,臀瓣呈现朝天
拱卫肥厚花唇,微微颤抖,蜜壶里汩汩往外冒着热气,泛滥的春潮淋湿了床单,
显然已经泄了好几次身子。
她如此赤裸模样哪里还有平日玉丹宫掌礼的威严与清冷?只剩一副臣服求饶,
任君采撷的淫贱浪荡,一副母狗姿态!
待到将阴阜彻底濡湿,苏桥山抽送着银托男根,把里面红润的穴肉嫩褶尽数
抽出展露无遗,美妇神志已是迷乱,嘴角溢出香津挂在唇边,欲死欲仙。
「唔~哼~你~~你这人~~那里~」
「什么?」
「奴家~嗯~小骚屄好痒啊~~~」
「哈哈,我怎么见它怎么像一张贪吃的小嘴?自己伸手掰开,快点!」
妙玉听他话语,却又娇羞矜持,双目紧闭撇过头去咬牙恨声道:「讨厌~还
要人家做什么?」
苏桥山怒斥道:「做什么?当然是乖乖挨肏!用力掰开!」
妙玉气鼓鼓地哼了声,便用手指拨弄自己花唇缝隙扒开一条小缝隙,雪白纤
细指尖嵌入穴口中旋转着,把玩揉搓阴蒂,时不时把淫液抠挖出来抹匀涂抹整个
蜜壶肉瓣。
在她一阵快速搅动之后,美妇的双眼彻底失神呻吟起来:「啊~我受不住了~
啊~唔~求你别再逗我了~进去吧!」
苏桥山看她如此饥渴模样,冷笑两声说道:「老爷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多贱!
躺下去张开腿!」
妙玉闻言十分听话地翻身仰躺,在床榻正面朝天,两腿岔开迎接阳根深入。
「哦~比刚才粗好多~~」
圣女妙玉只觉得充实饱胀快感袭遍全身,心中赞叹,这种舒爽是修仙打坐所
给予不了的,每次男根进入拔出必定带着瘙痒空虚瞬间被填满酥麻肿胀、直冲脑
门~~比那些情趣之具可畅快百倍有余!
妙玉被他插得无比快活,高声浪叫道:「太深啦~唔~啊~~顶到底啦~你
好狠呐~真会肏~」
苏桥山哈哈大笑道:「谁让老子有根粗屌?来换个姿势!」
其实这书生仗着淫具在这里大发淫威,美妇的柔软雪白胴体顺从转身趴伏下
去,肥臀又翘起顺从。
「嗯~」
两人再度交媾,鸡巴撑开层层嫩肉挤压宫颈研磨,很快便使得她阴精喷涌泄
出。她正值盛年虎狼,性欲旺盛非常,这般酣畅淋漓的喷出已是好几年未曾经历。
「呃~好舒服啊~」
高潮过后的妙玉半眯着眼眸感受余韵带来的迷醉,心想这位书生还真不错,
今夜他总算让自己爽够了!
如此美滋滋等待高潮余韵消退便准备安睡一番,却见苏桥山抽出湿漉漉的鸡
巴又拿起丝带捆住她的玉腕脚裸。
「你~~你要做什么?」
妙玉的声音三分惊慌,七分茫然,还未来得及多想四肢反扣锦缎,套住双腕
将她牢牢束缚住,这时才听到男人讥诮冷笑:「当然是给你尝尝甜头!」
言罢苏桥山轻轻拉扯丝线,绷紧锦缎收困妙玉关节,将那娇柔绵软的身躯吊
挂于空。
「唔~」可怜如此千娇百媚的圣女竟被个书生玩弄至此,如同奴隶母狗般任
凭宰割。
苏桥山哼笑了一声,手里拽着缠绕捆绑成马匹一样的锦缎往后,每次扯动美
妇四肢向后牵拉勒紧数分,滑嫩如脂的肌肤渐渐勒红,妙玉感到一种痛苦,但又
很刺激。
「嗯~唔~~」
房内月色从窗外照进,皎洁无暇,厢院中间树影斑驳明灭。
那烛火闪烁的红光映照屋内淫靡景象,昏黄暧昧灯火下女子双臂被高高吊起
呈V形,站立敞开娇躯完全展露给后方男子观赏亵玩。
她的肉体布满红印,檀口中塞着绫团,堵得只能呜咽低吟:「呜~不要~不
要再扯了~求求你了~啊~」
身后男人的那鸡巴比寻常肉棍更加粗长,仔细一看才发现肉色的肌肤下缠着
一块白色的银托。在这种硬物的加持之下,苏桥山根本不用用力挺送亦或者抽插
蜜壶都能顶撞深处宫颈,哪怕轻微抖动也让妙玉如同坠入云端,眼泪口水从脸上
潺潺流淌下来,顺着涨得红润的脖颈。
「唔~好痛苦~」不知是痛苦,还是快活,以至于妙玉自己都无法分辨出来
了。
而正当两人欢愉交媾时,却听门外穿来脚步声,似是一个女子,毕竟不知来
者是谁,且看下回。
第十八回:月牙湖上脱裙裳,浴房池里勾腰身
屋内旋腻淫靡,但听外面女子悄然脚步而至,已闻得声音,那女子微微皱眉,
伫足不语,又引得房中二人大气不敢出,纷纷屏气凝神。
妙玉恐灯火照映,急忙吹熄,房中顿时伸手不见五指,苏桥山正错愕之时,
门外女子问道:「妙玉,你睡了么?」
原来来者乃是玉丹宫主卫灵芸,她深夜来此,本想问询八王爷之事,但闻声
也察觉,但并未戳破。
妙玉慵揽佯声:「我也睡了,宫主何事?」
卫灵芸默然片刻,轻叹一息:「既睡了,那且明日再说,你也好生歇息。」
只闻脚步声又渐渐离去,屋内二人这才轻缓一口气。
苏桥山早已听得心里痒痒,又想起午下见那宫主之时,但见她美如仙子,高
挑娴静。
外穿一身黄服,裙裾曳地,腰系丝绦,内里一件白衣,更显身姿修长窈窕,
隐约间能瞧出胸脯高耸,玉臀圆翘,两条腿儿修长紧致,足下蹬着绣鞋金缕小靴,
端的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儿。
他心中惊艳无比,却暗自冷笑:若论容貌体态、身段修长,比那玉剑仙李素
锦不相上下,只是那冷媚之姿,体态妖娆,怎及得她千分万倍?
这想法一出,引得这好色书生淫虫泛起,竟然打定主意,要将此女纳入私房!
「宫主走了。」
过了半晌,苏桥山方才压住心底绮念,更欲将身下圣女再淫玩几回,怎料妙
玉把手一折,推了他一掌,嗔怨道:「你这人,忒手狠了,这般作践女子,也不
知个深浅法,把我身子弄得淤青,如何交代?」
这苏桥山刚才玩得尽兴,也不晓得轻重,把妙玉的身子弄得青红两道。
白股红痕交错,大奶被捏揉搓挤,这宫里好养人,哪个不是肤白肌嫩,平日
里就是划了个小口也看得分明,更不用说这书生如此辣手摧花了。
苏桥山赔笑道:「方才错手失力,只顾欢乐,却未想到这点,圣女勿怪。」
妙玉见他还算知礼,也就不追究,她从榻上坐起,曲腿叠膝而坐,斜靠在床
头,美目嗔道:「你们男人都有些坏毛病,偏偏最爱新鲜刺激。」
「嘿嘿~~」
苏桥山尴尬讪笑几声,凑近佳人,将她温软娇躯揽入怀中,吻着粉颊低语:
「宝贝儿别生气,待会儿让你舒服。」
「谁稀罕~~」妙玉假意挣扎,纤纤素指抵住男人胸膛,却并未使劲推开他,
任由他搂抱。
「唔!」忽听妙玉轻呼一声,原来苏桥山的魔爪又握住那颗丰盈弹软的乳球
恣意揉捏起来。少顷后见她面色酡红,情欲似乎被勾动,便俯首在她耳畔吹气道:
「宝贝儿可受用?」
妙玉细若蚊蝇地应了一声,眸中水波荡漾,含羞带怯的模样真叫人忍不住食
指大动。
「还要继续么?嗯?」
看着眼前男子嘴角扬起戏谑弧度,有意调戏的模样,妙玉也腻歪起来:「哼!
谁要你继续!」
那股子美妇骚韵儿便愈发明显,更何况经过适才酣畅淋漓的云雨之后,心底
里对眼前男子多了几分依恋,虽然他年纪比自己小上几个岁月,但越是如此反倒
越加刺激兴奋。
「哈哈~~」
见怀中佳人情态媚极、风情万种地瞪视自己,苏桥山倒也不客气,搂过妙玉,
问道:「你那宫主,可有心上之人?」
妙玉斜视他一眼,哼笑道:「怎么?吃着碗里的,又望着锅里的,你莫非当
我没长脑袋?」
「我是瞧宫主她虽然风姿绰约,端庄秀丽,但实在难以与我家心肝相提并论,
故此多嘴一句,她若一世无夫,那也该她!」
「谁是你心肝?」妙玉白了他一眼,颇为不屑道:「你外人不知,这五姐妹
早已许给小师弟了,你想也想不得。」
苏桥山恨得牙痒痒,这五位仙子个个都是水中莲荷,月里仙娥,却被那毛头
小子给占了名分,若是占一个也就罢了,却是连五个都要,岂不是把天下男儿们
都嫉妒死?
「可惜!」苏桥山咬牙切齿,心里怒起,见妙玉胴体白润,正要举兵攻伐,
妙玉却将手一挡,遮住玉门,轻媚道:「今日不可了,明日宫主要去泛舟,且要
早起安排。」
「哪儿?」
「除非月牙儿湖,还有哪儿?」
妙玉说着慵揽地穿上亵衣,和被枕首,用足尖儿挑拨着苏桥山胯间,浪荡道:
「你这玩意儿也该歇歇了。」
苏桥山握住她的一对嫩足儿拨弄,笑道:「不累,歇什么?」
妙玉哼哼一声,又是踹了他两脚,嗔道:「你这好色之徒,你不累老娘却累
得紧了,快快滚了,老娘要歇了。」
她的力道说重不重,说轻不轻,却是连踹带踢,苏桥山此时已是体会到男儿
脸皮厚的好处,硬是抱着妙玉的身子不敢撒手,美妇挣扎几下,见他铁石心肠,
便作罢放弃。
「好心肝,且宽就小人一夜,不然这黑乌乌的叫我去哪?哪里有这帷里舒服。」
苏桥山多少也做过半年县官,谄媚起来叫人发腻,也就是妙玉这等饥渴妇人
能容得下他这番话,她啐骂两句,翻过身侧卧在榻上,香臀微翘,纤腰弯曲,二
人合枕睡去了。
待到第二日晨鸡鸣叫,雾还未散,妙玉便醒来梳妆,见苏桥山还在梦中,也
不打搅,自古出了房门,去唤了手下丫鬟。
该伙食的弄饭,该烧茶的烧茶,再嘱咐一番后才慢悠悠走向后花园,采一枝
芍药,碾了作茶叶,与春红磨成细粉泡入瓷瓶中。
往事总会回味,昨夜与那书生缠绵缱绻,久阴得阳,今日十分精神,得了一
会儿空闲又坐在石桌上浮想起来,不过多时丫鬟们递来早膳与早茶,妙玉端了便
请安去了。
到了寝房前整理仪容,叩门朝里问候:「宫主,属婢来与你请安了。」
房里传来一声淡雅声音:「妙玉,进来吧。」
「是。」
妙玉轻步款款,走进屋内,但见卫灵芸身穿黄色绸缎裙衫,外罩丝织纱衣坐
于台前,正梳妆理青丝,她将茶饭置于案上,欠礼道:「今儿个早后花园的芭茨
拉开得格外雍贵,像穿了身凤冠,待会儿宫主可有闲情去赏?」
卫灵芸头也没抬,只顾着涂抹胭脂,闻言只道:「你今日气色不错,得了什
么喜事?」
妙玉一愣,满脸尴尬:「宫主,你~~什么意思~~」
「哪有什么意思,只是说你气色好罢了。」
卫灵芸将唇脂抿了,回头轻笑地看着她,不得不说这仙子淡雅出尘,涂抹妆
容却是大富大贵之相。
女子双唇饱满水润,丰润光泽透露出万种风情,这份娇艳红润直教男人瞧见
就想亲上两口!
那俏脸白皙细腻、面容姣美秀丽、樱唇朱红小巧,琼鼻高挺笔直宛如刀削斧
凿般完美无瑕,黛眉微蹙之间流露出淡淡忧愁,似有隐忧,更显楚楚动人。
乌黑秀发盘成一个发髻,修长雪颈配合着优雅体态,衬托着傲然身姿更显婀
娜多姿。
「啊?」
妙玉愕然片刻才回过神来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,卫灵芸走到案边,一边吃着
早糕,一边莫不在意地问道:「皇城里可有什么消息传来?」
妙玉在一边小心侍奉着:「却没听到什么,只是说老皇帝快要不行了。」
卫灵芸微微蹙眉,不满道:「那些人,每月取那么多银子,却是连点消息也
打探不到,我看该停了他们的银子。」
妙玉赔笑道:「这点银子,属婢想还算不上许多吧?」
卫灵芸抬头看了她一眼,冷哼道:「一年五千两银子散出去,就是连个水花
也看不到,还不如喂狗实在。」
妙玉默然不敢多言,卫灵芸自顾自品茶,像是个没事人一般,又问:「我今
日要与八王爷泛舟湖上,你可曾安排好了?」
「我~~我这便去安排。」
卫灵芸冷看了她一眼,愤骂道:「那你昨日是该办的,怎么如何又拖到今日?」
妙玉这一进来不知挨了几回训斥,虽是比她大几岁,但也不敢反驳,嗫嚅半
晌才喏喏答应下来。
「还不去办,在这里等着喝茶么?」
卫灵芸瞪着冷目扫视过来,面色阴沉得很,饶妙玉心气高傲,却也不由得服
软称是,跌跌退了出去。
玉丹宫主吃着早膳饮着茶,心里却是一股子闷气无处发泄,整日闷在宫内炼
丹修清,也算过足太平瘾,可总觉世事繁华,自己美如仙子,怎甘落寞,于此刻
更甚。
待到日出晨散,出门叫侍女去兽园割些鹿血,又带上两个宫女,来到厢房,
院前正站着两颗持刀侍卫。
此时卫灵芸又不似那冷若冰霜,再度打扮起精致妆容,夹着嗓音轻声细语道:
「八王爷起了么?」
侍卫答:「已起,正在院里。」
「可否通报一声,或是~~」
那侍卫又说:「王爷已吩咐过,若玉仙宫的仙子来了,无需通报,可自进也,
宫主请便。」
两侍卫放开院门,卫灵芸道谢而入,早有小厮先报一声,李少白正清早练剑,
满头清汗,忽闻得有玉仙宫仙子来见,欣喜非常,连忙说:「且香茶伺候,待我
更衣相见。」
既擦了汗,换了仪容,出来满心欢喜,却见是玉丹宫主,一时错愕,上前拱
礼道:「卫仙子这般早,本王有礼了。」
卫灵芸见他出来时笑容满面,但走进时却又沉下脸,不免心中生疑:「却是
如何,难道我今日穿得不合他的眼?」
为了展露身子,卫灵芸特意穿了一身黄色襦裙,腰系丝绦,衣襟开叉处透着
雪白肌肤,酥胸饱胀浑圆,香肩细腻洁白,而长裙曳地半拖地之下恰好露出纤巧
美足和绣鞋。
李少白看在眼里,虽见她气质淡雅,眉宇间带着四分傲气,内蕴藏深邃明媚
之态。
但此番只为见李素锦而来,又是见惯了美人,因此对她美色不甚留意,当即
拱手抱拳道:「幸会,幸会。」
他微微欠身以示谦卑,卫灵芸为免尴尬也微微欠礼,却是故作姿态,把雪花
酥胸露了个大半,一旁小厮看得连吞口水,李少白咳嗽一声,那小厮立马收回目
光,往后退了几步。
卫灵芸这才心中傲笑几分,与李少白款坐桌前,道:「昨日相邀,特来请王
爷赏景。」
李少白搪塞说:「几日匆忙,本是来寻见玉仙子的,这~~」
玉丹宫主面上不悦神色闪过,但终究未曾发作出来,李少白见状连忙说:
「但玉丹宫主美色仙才,不去实在可惜,今日便陪仙子游湖。」
卫灵芸捂嘴笑曰:「王爷好会逗人,差点将小女子骗过去了,咯咯~~」
她早已备妥车马,二人登车而行,车轮滚滚,行至郊外凉亭观景台处。
先后下轿走入亭内休憩,让那小厮伺候倒茶奉点,早有妙玉在湖边侍奉,此
时凉风徐徐略过湖面,荡起层层涟漪,泛起无数水花,倒也颇为清爽宜人!
「宫主,船已备好,是否现在游湖?」
卫灵芸看了一眼李少白道:「此地景致确实不错,王爷觉得如何?」
「非常之佳。」
「那不如趁着时候早,在这儿歇息片刻,赏赏天色?」
「好。」
随即两人登上花船,但见湖对岸山川叠翠,波光粼粼,远处冰山上寒梅吐蕊,
近处竹林深处青松似鹤,伴随着鸟啼虫鸣,简直犹如世外桃源!
「真是美极!」
望着满目的碧绿青葱、芳草漫天、鸟叫虫鸣、江风吹拂而过的奇异景象,二
人心中均有些醉意,特别是初次踏足此地,仿佛整个心思都放到这大自然之中!
「王爷,您可愿与本宫同饮一杯?」
卫灵芸进入船只当中,对着在船头望风景的李少白娇吟唤声,他转头看去,
只见船舫里桌椅木凳等物件齐全,想必这儿就是个谈话之所。
李少白便揭了帘子,进去船舫,但闻见一股奇香异味,惊问道:「这是什么
香味,闻得令人好生精神!」
卫灵芸掩口笑道:「王爷不知,这是西方怪人供拜而来的,唤作曼德拉草,
你知道我本是炼丹的道人,故此磨制出来。」
她说完取出几根细长管子,灌入水,摇晃开始泡茶,李少白看她忙碌片刻,
端着杯盏递给他饮用茶汤暖身。
「多谢。」
「王爷若觉口渴,还有许多。」
两个人相视而坐,又饮了几杯清酒,不多时二人都有些面赤耳热,李少白更
是感觉身体蠢蠢欲动,心跳加速,再加上面前仙子美貌肤白,更是一时心中悸动。
反观卫灵芸也同是如此,与他说着京城之事,李少白虽都心不在焉,毕竟那
都是极为稀疏之事,但对于一向过惯了平淡日子的卫灵芸来说却是天方夜谭,不
断地被勾起兴趣。
尤其听到太子夭折却不立世子,老皇帝死后天下将会混乱,朝廷和民间江湖
险恶凶险无比等等,卫灵芸便觉得天下之事实在有趣,又倒了一杯红茶,请李少
白再品。
他本想拒绝,但又不好驳面,刚入口中但觉又甜又咸,温热烫嘴,且带腥味,
于是瞠目问道:「这又是何种叶子所泡?」
卫灵芸道:「此乃鹿血。」
李少白愕然,他想起近些年来曾几次听父皇身边太监说他夜里翻牌子要喝鹿
血,再细想她这给自己喝的几种茶酒,无不是助性之物,莫非~~虽未直接明言,
但暗里意思已经很明显,只见卫灵芸也饮了一杯鹿血,登时呻吟好热,舫内温度
陡升。
原本外边冷清空旷,因为凉风吹徐,还能稍微感受到些许凉意,如今两个人
共处狭小空间当中,彼此都渐渐感觉浑身燥热难耐。
「怎么这般热~~」卫灵芸拿着手帕擦拭额头香汗,迷离媚眼似有秋波流转。
那动作娇媚诱惑至极,仿佛引诱男人采摘似的,若换做旁人定然把持不住扑上去
大快朵颐一番。
李少白略有尴尬,这自小投怀送抱的美人也不少,却也没见过这么大胆的,
谁说玉仙宫的仙子全是清冷,还真让他开了眼界!
「王爷~~」卫灵芸撩起裙摆,修长双腿缓缓分开,雪腻玉腿从薄纱中显露
出来。
「啊?」
李少白张口结舌,呆愣半晌才回过神来,心道:「这美人修得是什么道?我
如今要争的是天下,她这样勾引我,是何道理?」
卫灵芸见他呆木头的模样,以为他年少很好拿捏,于是款坐在他身旁,把个
酥胸挤压在椅背上,粉面含春,呵气如兰地凑近到男儿耳畔低语呢喃:「王爷可
知妾身美否?」
李少白虽被迷得七荤八素,但总算保持住一丝清醒,咽了咽喉咙,讷讷说:
「你若不,那世间便没有美女子了。」
「咯咯~~」听闻男儿夸赞,玉仙宫主更加娇媚动人,凑近男儿脸庞轻吻其
颊,两只素手慢慢解开腰带。
「唔!?你干什么?」
那水晶冰凉丝滑细腻柔顺的触感瞬间袭遍全身,就连耳根都通红滚烫起来。
刚才与她相互试探过,已知彼此都爱挑逗对方情欲高涨之处。
李少白咬牙强忍快感,任由玉指在自己胸膛抚摸,问道:「卫仙子,何故如
此?」
玉丹宫主嫣然一笑,嗔怪道:「说什么如此,只不过是偶解寂寥罢了。听说
王爷如今也被烦恼愁索,想请我二师姐出山相助?」
李少白听闻不免犹然忧愁:「父皇病重,四哥守着他伺候,十弟在外手握十
万兵马,就在这一两月之间,我若不想出路,早晚败亡,又哪里有心思?」
卫灵芸眨眨眼睛,轻声问道:「莫非王爷忘了,本宫乃玉丹道人,若是炼些
丹药给你父皇吃,延缓时日也未尝不可。」
李少白不动声色:「你有法儿可叫他老人家传位于我?」
卫灵芸掩嘴轻笑,但随即变为严肃神情,盯着他认真地说:「只要入了宫,
小女子便可施展手段让那个老顽固把龙椅禅座转交给你,不过,我可有条件在先。」
「你且说来。」
卫灵芸双眸凝视,含笑注视着男儿面庞,忽而语气略带挑逗地哼吟几声:
「本宫~~最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。」
李少白见她态度变化如此之快,一时倒被搞得晕头转向,但闻她娇滴滴续道:
「妾身还未曾嫁人呢!」
话音刚落便探出香舌舔弄唇瓣,挑起红唇上翘,做诱惑姿态,李少白看得心
旌摇曳,只觉这美艳妖娆的玉丹宫主比那霓裳宫主还要勾魂夺魄。
「这第一嘛,你且要让我离了此山,不能叫宫里人阻拦。」
「这事,自然是我份内之事,第二呢?」
「第二,便是要事成之后娶我为后,我要尊万人之上、享无边荣华。」
「啊?」饶是李少白早已有些心理准备,但听到卫灵芸所言仍旧吃惊,当即
冷静下来。
「那第三件呢?」
「那便是将我玉仙宫供养太庙,拜祖师,世代修建。」
李少白心里很是好笑,这三件事除了第一件都不好干,他心里的皇后之位非
柳如烟也,况且她这话显得幼稚无比,于是哂笑,借故道:「这舫内好闷,本王
就先出去了,卫仙子慢用茶。」
「王爷,你~~」
待到男儿掀开帘子离去,卫灵芸脸色铁青,她已是牺牲色相来笼络,却被对
方给甩了,虽然答应以后再谋得长远大计,但心中怎么甘愿?
「死贼八!本仙子现在倒霉,竟遇上这么个臭小子。」
卫灵芸收拾妆容走出船舱,对着湖面泼水,发泄几分,李少白已经上岸走了,
却见妙玉一旁站着苏桥山,心里又明了半分,收起精致,转而婉约清冷。
「小生苏桥山,见过卫仙子。」
此时卫灵芸正在气闷头上,虽昨日与他见过一面,但本是攀望皇亲贵胄,如
何看得上他一介书生,竟是连看也不看他一眼,对着妙玉说:「今日累了,回去
罢!」
「是,宫主。」
卫灵芸带着几个婢女回宫里去了,苏桥山愣愣地站在岸边,忽闻到船舱里传
来的异香,踏上里头一看,却都是些引欲动情之物,再仔细观察发现榻边还有数
支粉色蜡烛,摇曳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暧昧诱惑。
「难怪刚才见那王爷和她出来之时二人都面色绯红,原来是偷偷在里头幽会。」
苏桥山心中冷笑:「什么狗屁宫主,对那王爷就谄媚如斯,对我竟是连话也
不搭一声,表现是清冷仙子,实则是趋炎附势的贱货。」
看着船舫里头浓郁异香,自然联想到昨日与妙玉苟合,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两
具雪白胴体纠缠蠕动的画面,下身阳物忍不住高高勃起。
「呸!就是个骚货!」苏桥山啐骂一声,也离开了。
夜晚,万籁俱寂,月朗星稀,高悬天空。
玉丹宫内苑西南侧浴房内,门扉紧闭。
「哎~~」
卫灵芸柳眉轻蹙,叹息一声,缓缓睁开双眸,美目闪烁精芒,在婢女的扶持
下褪去黄裙薄纱长袍遮住的娇躯,玲珑曼妙的曲线。
将长发双髻的簪子取下,长发披散至腰间,轻咬朱唇略微皱眉思索片刻,吩
咐道:「替本宫备好衣裳。」
侍女领命退出浴房,她盘坐于池边,只见泉水清澈见底,周围萦绕氤氲蒸汽
之气腾腾升起,这些烟雾从泉眼冒出化作丝丝缕缕的白雾飘散而上,朦胧若幻。
她凝神屏息调整呼吸,运功吐纳许久后缓缓睁开双眸,瞳孔漆黑深邃,内蕴
浩瀚星辰,随即站起身来踏入温热池水中。
「唔!」
瞬间满溢池面而出,浸润在玉足和大腿上,感受到温热带来舒爽刺激之感,
卫灵芸娇躯忍不住颤抖一下,顿时令她脸颊绯红起来,原因无他——此时小穴内
突然涌现瘙痒空虚的感觉,让她忍不住夹紧修长美腿,扭动腰肢摩擦着大腿根部。
若是平常自渎私处倒也罢了,但今日为了勾引那李少白可是费了她不少心思。
其实就算他上钩自己也不会真的把身子交给他,只是在这宫里待久了实在是
想出去看看,谁知他竟是一点女色也不近,若不是知道他有个美艳的太子妃还以
为他有龙阳之好呢。
烦闷到头来自己却被那些助兴之物迷得七倒八昏。
水池的香汤上漂浮着一层淡淡粉色,乃是自己配制成的滋补良药,其药性强
烈异常,能让人情欲高涨,连续多次浸泡便会使人如梦似幻,如登仙境。
「本宫~~要忍住。」
卫灵芸闭眼咬牙,又忍不住将玉手探入腿间抚弄片刻,轻轻拔开两瓣阴唇伸
进去拨弄着小穴肉壁皱褶抽插几下,稍稍止痒后又伸进第二根手指继续搅拌扣挖~~
如此反复抽插抠挖许久终于觉得身体慢慢舒缓下来,但刚才瘙痒难耐感觉却仍然
存留着,「嗯啊!」
她猛地吐出口气又吸入更多热气,卫灵芸慢慢恢复过来,暗骂:「都怪那李
少白!」
话虽如此说,但心里对那他倒也有些欣赏,毕竟身份高贵,又极具少年之感,
坐怀不乱,倒也算个君子。但这样反而令她更加渴望!
「啊,我怎么会变成这样?!」
美目紧闭,回忆起原本自己暗想之事,旖旎风光、暖玉温香、含羞答答的仙
子俏脸、强壮的男儿雄躯,以及被肆意玩弄,侵犯到神魂颠倒。
「唔!啊~~」
脑海中渐渐浮现出李少白胯下粗长阳物,想象着它粗暴地塞满小穴将其撑开
胀大,占据自己的身体。
「嗯,好痒。」
两条修长美腿紧夹厮磨,素手抚摸着丰腴圆润的酥胸,指尖轻捻乳首时产生
电流般的酥麻快感令她浑身战栗。
「唔!嗯哼!」
卫灵芸随即用拇指和食指掐住粉嫩乳尖用力捏扯揉搓,引得雪白玉峰波涛汹
涌,晃动不已。
「唔啊~~哈~~」
她的脑海中仿佛回荡起李少白低沉沙哑的嗓音:「皇后,你真美。」
这一声声充满磁性的男人呼唤叫得卫灵芸心潮澎湃、欲火焚身,连忙翻过娇
躯趴伏在池边自慰泄欲。
只见她媚眼半眯春色撩人,一只纤手抓住椒乳大力揉搓成各种形状,另一只
则伸入檀口吸吮着两根手指头。待到那双大手抚摸自己香肩,浴房内越来越温热,
可随即就又都是空虚寂寞,心里愈发烦躁。
她脑海中幻想出许多姿势画面,却都没有丝毫效果,急得俏脸通红,呜咽哀
鸣几声后瘫软下去,任由池水浸泡湿透全身。
「唔~咛~」
倏然间突然感觉有人掀开了珠帘,推开帷幔,卫灵芸连忙假装在抹洗身子,
头也不回清冷微恼道:「妙玉,本宫说了让你们都关上门,你怎么还~~你~~」
她听见那脚步声明显沉厚,忍不住回头一看,顿时一惊:「怎么~~怎么是
你?」
原来来者正是苏桥山,但见他浑身只穿着一件白色浴巾,围住下身,却依然
可见翘起的阳物将浴巾顶出个帐篷,满脸痴迷的神情看向自己。
「仙子莫慌,小生与您同沐共乐。」
卫灵芸听闻这话芳心狂跳不已,这淫贼竟然想要对自己图谋不轨!
此时她身上助兴之茶酒还未过去,再加上浴房内池水暧昧,自己自渎未满,
早已粉面羞颈,酥胸起伏。
但她毕竟宫主之威,冷静道:「你可知本宫乃玉仙宫主,岂能随意辱我?」
苏桥山虽然气血冲顶,却也强忍住扑过去,反而行礼恭敬说道:「今日小生
愿献蒲柳之躯,求仙子垂怜!」
「哈?!」卫灵芸听得目瞪口呆,随即恼怒喝斥道:「胡闹!休要无礼。」
虽如此呵斥,但瞧他模样颇为顺眼英俊帅气,于是也顾不得太多,轻启朱唇
叹息道:「若再不出去,本宫就叫妙玉了,到时候你五兄弟皆要因你而死。」
苏桥山大笑:「你叫罢,看谁能应你?」
说完将裤带解开,褪下裤衩露出昂扬挺立的巨根,扶着肉棒走向她。
「啊!」卫灵芸看着他那粗长肉棍顿时惊慌失措,当即娇声呼喊:「妙玉快
来救我!」
妙玉早已潜伏在外窥视许久,昨日苏桥山和她苟合淫乐之事想必已被她知晓,
否则今早怎么会发此无端发火,下午游湖回来又对自己冷言冷语,现在便是个机
会,于是装作听不到,冷眼在门外偷窥。
这一下卫灵芸彻底慌了,不禁双手护住胸前羞处,背靠池壁缩成一团,俏脸
绯红,咬牙道:「你~~你这可是犯了大罪,若现在及时止住,本宫便不追究,
否则~~」
「哦?」苏桥山邪魅笑容绽放,挺着肉棒逼近几步:「如何?」
卫灵芸娇怯道:「好汉,我给钱,只要别碰本宫主。」
「哈哈!美人儿莫非怕小生穷困潦倒?还需银子养活?呵呵。」
苏桥山不似之前那个文弱书生,知道霸王硬上弓的好处,于是扑上前去,溅
起池里水花。
但见一声惊慌娇吟,只见好色书生搂住美人腰肢,亲吻着她的脖颈锁骨,一
边抚摸酥胸,顿时香软温润令他沉醉其中。
「嗯哼!唔~~」
卫灵芸扭动娇躯挣扎,却被男儿强壮有力臂膀死死钳制,哪里能逃脱?
「嗯啊!放开我!」
玉丹宫主美目圆睁,双腿乱蹬挣扎几下后发现没有丝毫作用,便渐渐平息下
来,随即羞愤低声哀求:「别这样,宫主不可与凡人私通的~~」
但越是如此说越勾起男人兽欲,见她似乎已经放弃抵抗任由自己玩弄欺辱后
心中狂喜,抓住丰腴酥胸狠狠揉捏一番才松开手掌,吻着她的娇唇香舌,顺势压
倒在池边石阶上!
「唔!唔~~」
猝不及防之下被男人亲吻得透不过气来,卫灵芸脸颊绯红,呼吸急促,鼻翼
翕张地瞪大双眸望着他俊朗面庞,心里一阵悸动。
自己从小到大都未曾见过这般书生帅气又带点野性的男子,那充满侵略性与
霸道占有欲的眼神仿佛能将自己吞噬掉。
但凡是女子都会喜欢能征服自己之人,虽然这个男人看起来年纪轻轻尚且文
弱,却与子申那小屁孩完全不一样。
此时各种助春药物的作用下,加上本就爱慕虚荣的体质,苏桥山很快便把她
撩拨得情欲高涨。
「嗯哼~~」
「唔!你~~你干什么?」
苏桥山扯掉浴巾,将肉棒贴在她湿漉漉阴阜上,狰狞阳具传递而来滚烫热量
让卫灵芸心跳加速,感受到那如铁杵的阳物顶在自己花唇嫩肉处研磨,立即面色
绯红娇躯颤抖。
「本宫说了不许碰我!唔!」
卫灵芸话音未落檀口再度被堵住香舌吮吸挑逗,惹得她浑身酥软无力抵抗,
只能微眯着凤眸抬头与他对视,心里有些埋怨这人实在太过鲁莽。
「你太粗俗了~~」
见美人眼神迷离情动万分,却还嘴硬逞强模样煞是可爱诱惑,苏桥山笑道:
「今日定要好好享用你这尤物!」
卫灵芸心道:「二师姐做得,我为何做不得?她与野男人苟合之事也就只有
大师姐和五师姐蒙在鼓里,我也要寻男人交合,否则就给了那毛头子申,我可是
玉仙宫主,难道不可随意支配自己的身子吗?」
想到此处心下告慰自己,心想反正都是被强迫的,问起也不能怪自己,索性
将螓首迎合亲吻索取,双手攀上男儿脖颈环绕紧抱。
苏桥山只觉美人吐气如兰,津液甘甜清冽,吸入口中犹如琼浆玉露一般令他
陶醉迷恋。
他突然又感觉腰臀被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夹住缠绕,便知她情欲已动,便呵
呵发笑:「怎么,就这么急着让本公子肏你?」
卫灵芸轻笑道:「谁急了?」
「那你何故夹住本公子?还是想要吃掉它?」
苏桥山双手抚摸丰腴雪白大腿内侧肌肤,轻轻抚摸玉丹宫主的雪白腿心,用
龟头抵触那黄芍药的蜜蕊。
卫灵芸高傲不已,哼声道:「若是本宫想吃掉它,又怎样?」
「哈哈!真有趣。」
见她言语傲慢但姿态娇媚至极,令苏桥山更加兴奋,抱起她纤细柳腰翻身压
在池边石阶上,分开美腿将龟头抵住粉嫩蜜穴蹭弄,不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。
第十九回:寻新鲜刺激挑逗,猝不及惨失处子
自古以来,但男子见美妇、仙子之辈必定都会为其绝世容颜倾倒,从而产生
无限欲望。
尤其像卫灵芸这般貌若天仙、贵气逼人的宫主,更是惹得他们趋之若鹜,每
次看到都恨不能将她摁在地上狠狠奸淫肏干一番。
然而,阴阳交融又岂是男子一方之事?
但凡是臆想神女,便会比喻成是月里嫦娥、九天玄女,那高洁圣贵不可亵玩,
实乃谬误。无非是端着架子,自命清高,妄想满足自己虚荣,以为周围所有男人
都只能仰视膜拜,才会心生此等念头!
当下苏桥山粗暴蛮横,反倒令卫灵芸心生玩味,他掰开卫灵芸修长美腿,想
要狠狠侵犯这位傲媚玉仙!
「啊!别~~」
卫灵芸毕竟还是处子,内心敏感慌乱肯定是有的,连忙遮住下体,哼道:
「你当我是什么人,给你占些便宜便算了,当真想要我处子之身?」
苏桥山狞笑,眼神火热灼烈地盯着那具凹凸有致的雪白胴体,舔舐嘴唇:
「你是什么人与我何干,再美的女子也终究是要被男人肏的。」
「小贼,就凭你?本宫随时可以杀了~~」
「啪!」
「嗯啊!」
话音未落,突然挨了一巴掌,打得她香腮红润,登时脑中一片空白,自小就
连师傅也未曾扇过她的耳光,这人竟然如此大胆。
「哼哼,堂堂玉丹宫主也不过只敢在嘴上逞强罢了。」
苏桥山见卫灵芸脸颊绯红,愣愣无措,于是俯身吻住那微张红唇肆意搅拌索
取,直到吻得喘不过气来才松开嘴巴后才冷笑。
「看吧!自以为清高的宫主,实际上还不是要被老爷玩弄,你迟早会忍不住
叫老爷肏你的!」
「哼!」卫灵芸冷笑道,「口出狂言。」
苏桥山毕竟内心羸弱,他呵呵一笑,点头道:「说实话,这口气实在也有些
大,在下只不过是一届举人,自知德行平庸配不上仙子尊贵高雅的圣洁身份,但
今夜只求与仙子共赴巫山云雨,销魂蚀骨一番便足矣,届时请仙子杀了我也不枉
此生。」
卫灵芸目光复杂望着他,粉面含春,凤眸似秋水盈盈,竟是一言不发。
「我知道你迟早要嫁给你那个小师弟,他一个毛头小子命好,我不说了!那
老子用一条命换来肏你一个晚上,这总可以吧?」
卫灵芸惊了,她低眉垂首,睫毛颤抖,神情犹豫纠结,心道:「他这是什么
意思,当真就有这么想与我交合吗?子申那小子终日说喜欢我,却不肯在师傅面
前开口,其实还是顾着自己而已。」
她幽幽叹息:「唉!本宫今日若失身于你,必将遗臭万年。」
「你后悔也没用,今天我一定要肏得你欲死欲仙。」苏桥山眼神炽热邪恶盯
着她问道。
卫灵芸看了他一眼,心里虽然好笑,但决意逗逗他,于是故作矜持,轻声说:
「如果本宫愿意陪伴与君共度春宵~~但之后绝不许告诉别人。」
苏桥山大喜过望,忙点头答应,将手缓缓探入水中轻抚蜜穴,看到卫灵芸媚
态横生的模样忍不住凑上前去深吻。
「嗯啊!轻些。」
待到欲火焚身,只觉花径瘙痒难耐,藕臂柔夷不自觉地就摸向了肉棒,套弄
几下感受它的硬挺灼热。
「唔!」
手指拨开龟头包皮,顿时被马眼吐出来的液体沾染湿润掌心,握住阳物前端
反复套弄刺激,惹得苏桥山爽叫连连!
「哈啊~~好舒服。」
卫灵芸玉手柔滑纤细,肌肤如脂腻软绵绵,只是握住肉棒撸动几下便让他飘
飘欲仙。
「哼嗯~」
卫灵芸感受到男性之物,它是如此的炽热与坚硬,顿时娇嗔道:「这根物实
在丑,就凭它也想占了本宫的处子之身,莫非在说笑?」
苏桥山面色兴奋红涨,胯间膨胀肉棒顶端硕大龟头正被她柔荑温暖包裹撸动,
听闻嘲讽更加兴奋,用力揉捏美人乳峰戏谑道:「难道玉丹宫主不喜欢?」
「喜欢又怎样?我还能给你生孩子吗?」
「哈哈!那倒不必。」
苏桥山一边享受一边伸手抚摸着卫灵芸的酥乳,越摸越喜欢:「这对奶子真
是极品,又圆又挺!当真饱满丰腴,让人爱不释手。」
说着又张口吃进嘴里,满口的温香软腻,令他陶醉沉迷,恨不得永远含在嘴
里。
「嗯啊!你这登徒浪子~~」
卫灵芸只觉乳尖传来酥麻快感,令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,情欲之火已经燃烧
全身,雪白胴体散发诱人媚态,她轻咬红唇眯起凤眸,故意挑逗。
「你还要多久?若再没个完事儿~~本宫可就要走了。」
苏桥山见她柳眉微蹙的模样极为妩媚动人,便知道此女也早已春心萌动,于
是将头沉在池中,闷头去寻。
卫灵芸一时还未懂得,忽然感觉下身一热,原来是他分开自己两条美腿,探
入腿心里去!
「唔!好痒!」
敏感私处被男人粗糙舌苔舔舐,刺激快感涌上心头,双眸迷离望着水面荡漾
波纹,男人的后脑勺不停晃动,正卖力舔弄着花唇蜜穴。
「嗯啊~~」伴随而来的酥麻瘙痒使得她螓首后仰,一头乌黑秀发披散落入
水中。
「啧啧!」
「哼嗯~~」
闷热的淫靡声响彻整个池宫,玉丹仙子脸颊潮红,羞涩地闭眼扭过头去,纤
细藕臂搭在池边石阶上,雪白大腿夹住男儿脑袋,腰肢款摆扭动迎合着。
「啊!哈啊~~」
突然,小小的粉蒂被他含进嘴里吮吸挑逗,顿时如同电流袭击全身般颤抖起
来,忍不住仰起雪颈放声呻吟。
「好舒服~~」
卫灵芸媚眼如丝,总算是品到了一丝男儿的甜头,看向他时便越发喜欢,情
欲愈浓,她下意识地握住酥胸,娇躯逐渐贴近胯间方便男人品尝花唇蜜穴。
「你舔得好,再舔深些,本宫还有赏给你。」
「呜!唔嗯!」
苏桥山张开嘴巴,舌尖抵住阴蒂一阵狂猛扫荡,弄得玉丹仙子连连颤抖,泄
出大量春水!
「哼嗯~~」
「呼!呼!」
良久后苏桥山抬起头来喘气道:「真是美味无比的宝贝。」
他直起身子看向玉丹仙子那张妩媚绝色俏脸蛋:这等清傲之姿容与丰韵果然
值得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,只可惜自己现在什么也没有,否则真想把她娶回家做
老婆。
「哈啊~~」
卫灵芸微微睁开凤眸,瞧见他一副贪婪模样,心中升起骄傲,傲然道:「接
下来你想怎么侵犯本宫玉体?」
「呵呵!既然都说了随我处置。」苏桥山坏笑道:「本公子倒也想试试将尊
贵无比的玉丹宫主变成小母狗爬行于地上。」
「哼!谁会像母狗一样跪趴着?」卫灵芸柳眉倒竖怒斥道,但话虽如此,却
也没有阻止他的意思,只因心底深处隐约期待。
「嘿嘿!待会儿我定要用大鸡巴狠狠肏干仙子。」苏桥山猥琐笑着站起身来,
伸手搂住仙子的腰肢,分开玉胯在她蜜心儿中央缓缓摩擦,细细感受!
「唔嗯~~」
敏感部位被碰触,惹得卫灵芸娇躯轻颤,低吟出声,水面下花唇蜜穴翕合蠕
动,吐出更多淫液。
「听说你还读过几年书,中过举人,怎得这般淫急?」
苏桥山托起她下巴,望着那张清丽绝俗的容颜笑道:「我不急,倒是你急,
莫非天生就是个淫娃荡妇?被本公子挑逗几下便忍不住了?」
「哼!若非被你用强,本宫主怎会和你这种卑鄙小人厮混。」
卫灵芸美目含嗔,樱唇轻启,眼神迷离诱惑,即使面对奸夫污言秽语羞辱讥
讽,她也只是在寻求更多的刺激,倒要看看这人能给自己带来几分乐子。
苏桥山水下的龟头左挤右顶,那紧致的蜜腔好容易开了个小口,把个马眼探
入其中,便觉温暖湿润,舒爽无比!
「呵呵!好紧致的屄,夹得我很舒服。」
卫灵芸眉头顿时蹙起,心中尤为不满,凤眸瞪视着他咬牙切齿:「哼!好个
大胆的淫徒,看本宫如何将你千刀万剐!」
说罢抬起修长玉腿,生怕他再往里顶,口中贝齿咬住男儿肩膀,银牙用力之
下渗出血丝!
苏桥山吃痛之下搂住对方雪臀,食指顺势探入花尻蜜缝,刺激得美妇一阵娇
颤!
「嘶!」卫灵芸面色潮红,连忙松开口,藕臂去遮,惊叫道:「那里~~不
行~」
「哪里?屁眼吗?」
「唔!讨厌~」
卫灵芸轻啐,扭动蜜臀欲要甩掉男人作怪手指,却见他一脸嬉笑,登时羞涩
难耐,嗔道:「快拿出去,否则本宫杀了你。」
「哈哈!我当真怕死,可是有什么办法?想要救命,就请仙子乖乖配合才行。」
苏桥山嘴角露出坏笑,扶着肉棒更待深入。此刻已经能够明显感觉到,那根
硬邦邦粗长肉棍正在努力钻进自己体内。
「哼嗯~~」
敏感蜜腔首次被男根攻城杀寨,惹得卫仙子又心怕:「这人怎么如此大胆,
莫不是真想进来?」
她见强硬不行,便打算哄他,只见卫灵芸俏脸晕红,一双玉手按在对方胸膛,
腰肢轻摆抵抗,微嗔道:「慢着~~这般急躁,真没情趣。」
「你想要什么情趣?」苏桥山戏谑着说,「游湖观光,小亭下棋,然后等着
月亮圆满,你侬我侬,坐等娘子投怀送抱?」
「谁与你投怀送抱?」
卫灵芸白了他一眼,有意试一试他,于是接过两条玉臂搭在池边石阶上,两
腿分开曲起膝盖,弯曲大腿向外张开呈M形状。
随即又主动伸手将垂落于池边的乌黑秀发拨至身后绕到另一侧肩膀,把水中
丰腴饱满的翘臀稍稍抬高些许,露出那道深邃粉嫩肉缝!
苏桥山瞧见她如此风骚姿势不禁咽了咽口水,俯身压上!
卫灵芸一惊,连忙站起身身来:「且慢,你当真中过举人?怎么如此猴急。」
苏桥山自信满满:「如假包换!倒是你,当真是处女吗,怎么如此风骚。」
卫灵芸此时有些后悔,心中问自己,当真要把处子之身给这么一个读书人吗?
可若不答应,又该以何种理由拒绝?
「本宫确实未曾与男子交合过。」卫灵芸美目微闭凝想道,「但凡事都需要
学习,何况男女欢爱。」
「呵!仙子居然也知晓欲情?」
「难道我就不能喜欢吗?我看书籍之时,总会忍不住夹紧双腿,下面便湿润
了。」
卫灵芸忽然语气暧昧起来:「再说了,你就这么想上处子,得到本宫的第一
次吗?」
「谁不想呢?」
苏桥山感叹一声,深吸口气蓄势待发,胯间龟头便抵住花唇蜜缝,只消轻轻
用力推进去!就能彻底占有她!
「唔!」
卫灵芸却突然将他一把推开,轻叱道:「若是本宫不想把第一次给你,又该
如何?」
「你要反悔?」苏桥山有些气愤,这娘们的性情好难捉摸,时而尊贵时而暧
昧,变幻莫测。
「本宫反悔又怎样?」
卫灵芸语调慵懒,眸波流转,轻缕几丝长发:「本宫乃是玉丹仙子,何愁没
有男人追捧?何必委屈自己,把处子之身交给你?」
「我实在是傻,还真以为玉丹仙女愿意献出初夜?哼!」
苏桥山冷笑道。他对眼前美妇儿颇为上心,一是贪恋她的美色,二也是迷恋
她这种性子。有道是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越是得不到反而就越想得到。
听到他这番话,卫灵芸仿佛又来了兴致。
「哦?那我问你~~」
卫灵芸似笑非笑望着他:「既然知晓我与普通女人不同,难道也曾遇到过与
我相似者?」
苏桥山摇头苦笑:「当真未曾听闻。」
卫灵芸神秘一笑:「那本宫的玉门,你可见过更美的?」
话音刚落,便见得玉手拨弄湿漉漉的蜜唇瓣儿让它绽放更多,但见那玉门内
鲜红娇嫩,粉嫩花蕊中间竟有条细缝,好似雏菊!
「你~~」苏桥山瞪大双眼,颤声问道:「仙子你到底想怎样?」
看着自己亲手掰开蜜穴向男人展示其中美景,卫灵芸只觉脸颊火热滚烫,但
同时也觉得十分刺激,这种在危险边缘不断徘徊,每一步都在悬崖边上挑逗男人
兽性的举措令她心脏砰砰直跳!
「你们男人,不就都是想把那根丑物插到这里面来么?想要本宫主怀上你们
的后代,好为你们诞下香火。」
她的声音暧昧性感,极为撩人,苏桥山这呆头书生总算看出来这骚媚的宫主
在干什么了,她分明就是在享受这种刺激!
「呼!呼!」
苏桥山粗重喘息,胯间肉棒坚硬无比,龟头顶端马眼流淌透明粘液,简直快
要爆炸了!
「嘿嘿!」
他低吼一声扑倒仙子玉体之上将其压住,大嘴咬住那对雪白酥胸狠狠吮吸啃
咬,胯下肉棒贴着阴阜肆意研磨挑逗。
「唔嗯~~又来了~」
卫灵芸扭动娇躯配合迎合,口中却娇斥:「你这大胆淫贼,当心本宫主将你
这丑根给剪了,叫你下半辈子做太监。」
「你不如用你的美屄把老子的鸡巴给夹断,岂不更方便!贱货。」
苏桥山举起巴掌在她那段晃悠悠的酥胸上狠狠地删了一巴掌,惹得她娇吟一
声,霞眸含春,桃腮晕红。
「你已经是第二次打本宫主的身子,难道就当真不怕?」
她身子骨的那骚韵味儿越发浓郁,苏桥山好笑:「你就一点不害臊?你到底
是不是处女?」
卫灵芸一心想追求刺激,而且此刻也正逢两人情欲最高涨之时,故而听闻此
言并未恼怒反倒觉得更加兴奋。
她杏目微眯,风情万种道:「我二师姐被你二哥破处之时,她可曾害臊过?」
「我怎么知道,又不是我上了你二师姐。」
「那你想不想上她?」
卫灵芸腹中实在是有些火气,当下再度抓住他命根狠狠掐了几把。
「啊!唔~~」
苏桥山被掐的冷汗直流,倘若平时肯定要捂着下体跳起来,但此时只想占据
这个骚闷的仙子,于是冷冷地说:「想,但更想上你。」
卫灵芸哼哼一笑:「那这样罢,今夜你便是你二哥,我就是我二师姐,咱们
做场夫妻戏如何?」
「什么?!」
苏桥山愕然,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仔细观察美妇儿神色确定无误后方才回过
神来。
卫灵芸浅笑嫣然望着他:「我不知道,似二师姐那样清冷的仙子,被男人破
处之时会是哪般神情。」
她收起笑容,作出一副严肃淡漠的神情,一边任由苏桥山的侵犯,一边学作
李素锦的姿态抵抗。
「不可~~我们~~师傅有命在先,我不可与你这等凡夫俗子行夫妻人伦的~~」
苏桥山忍无可忍,趴在她耳边说道:「你想装清纯是吧?老爷成全你!」
说罢分开她修长玉腿,肉棒对准美穴,挺腰送胯。
诗曰:玉蛤吐出红汁水,浸染清池弄真戏。
卫灵芸怎么也没想到,他真的有胆子插进来,当下感到身下一热一紧,登时
痛遍身子。
苏桥山肏着她的处女嫩穴,口中不断叫骂着,一手揉搓着她的奶子,一手还
遏着她的玉腕。
「什么仙子宫主!狗屁不是,老子今天才算看明白,全都是些骚浪货,欠肏!」
「啪啪啪!」
苏桥山抱住两条雪白美腿,下身疯狂耸动抽插,龟头撞击在娇嫩花心深处,
每次挺动都会带出大量淫液,溅射在池子当中。
「啊啊~~轻点~~嗯啊~」卫灵芸咬紧牙关,压抑着呻吟声音,她完了。
「贱货!果然欠肏!」
苏桥山更加兴奋起来,吻着她的红唇,把她高挑娇媚的身子压得更低,胯间
鸡巴如同捣蒜般猛烈冲击。
「唔嗯~」
「叫相公!」
苏桥山又扇了几下美妇儿臀瓣催促道,雪白臀肉泛起层层涟漪,看得他双目
喷火!
「唔~~你别打我屁股~~」卫灵芸贝齿轻咬,朱唇扭动翘臀闪躲拍打,嗔
道:「哎呀~好疼。」
听到这话更加刺激男人的性欲高涨,肉棒深深顶进蜜腔之中大力顶肏花心。
「骚货!贱奴婢!」
此刻卫灵芸两条玉腿被折叠推至酥胸上方,被他牢牢扣住腿腕,随着阳物反
复舂捣研磨阴阜,又痛又麻。
「怎么会这样~~这种凡夫俗子,他怎敢的~~」
玉丹宫主脑内一片杂乱,她本只是想好好戏谑一下这人,谁知他竟然如此霸
道。
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卫灵芸这下可把自己害苦了,处子之身一丢,她
顿时觉得万事休诶。
这也怪得苏桥山这两日领会一个精髓,那就是与其婆婆妈妈,心里想着想那,
不如直接硬上弓便是,管他娘的什么亵渎仙子,侵犯宫主,什么千罪万罪,爽了
再说。
「说白了就是欠肏!你们这些玉仙宫的女子自诩为什么高冷仙主、什么清贵
宫主,实际上骨头都骚透了,全都是一群骚屄,不肏几下都认不清自己是什么货
色!」
苏桥山破口大骂,哪里有当初胆怯书生的模样?
实际上固然他心里也是七上八下,但叫骂出来了反而发现也就这么一回事,
这身下的美人娇躯实在极品,这点不得不承认,正好适合男人肏干!
当下看见自己鸡巴上沾着玉丹宫主的处女鲜血,乐得更加大笑,索性将她两
条藕臂折在胸前,掐住玉腕狠狠猛顶。
此情此景,好似那冷媚的玉丹宫主不情愿地被外来男子强行破瓜,粗长肉棒
深入其中肆意冲撞,直插花心。
「你~~你这混畜!」
卫灵芸紧咬红唇死命忍耐,每次龟头顶到花心嫩蕊,酥麻酸胀之感便从小腹
扩散开来蔓延至四肢百骸,痛得她冷汗直流。
「嘿嘿!」苏桥山笑道:「还真有几分姿色,跟你那师姐差不多。」
说罢压着她的雪白粉嫩胴体发出淫邪低吼:「今天老爷我要肏死你这美宫主!」
卫灵芸脸颊绯红,却不似刚才那般淫媚了,反而将脸转过一边去,冷着眉头,
任他如何肏干也只是发出哼哼两声。
苏桥山心中又虚又愕,想到:「这娘们到底怎么回事,一会儿这样一会儿又
那样,把我当什么了?」
于是佯怒骂道:「臭婊子,摆什么脸色给老子看?快给老爷叫床!」
那一巴掌甩在她的奶子上,顿时啪啪作响,而卫灵芸却依旧只是哼吭了一声,
毫无迎合之意。
苏桥山急了,放开她的双手就要去吻她,反被她银牙咬破了嘴唇,二人推搡
之间苏桥山给了她一耳光,本以为卫灵芸总算能服气,却见她满眼的血丝,一脸
的傲气,恼怒且愤恨地盯着自己。
「你~~你看~~你看什么看~~」
苏桥山被她看得骨子里的那份自卑又出来了,当下忽然明白:「这玉丹宫主
心底里太傲慢了,她比她二师姐还要自高呢!她是隐在心里,自己要不能征服于
她,恐怕不知要死的多惨!」
于是大着胆子,又给了她一耳光,仍旧被她一眼瞪回,苏桥山无比心虚,只
能借着叫骂壮胆:「臭婊子!我肏死你!」
说罢狠狠抽插数十下,速度越来越快,「啪啪」声响彻池房。
卫灵芸黛眉紧蹙,抿嘴硬忍呻吟之音。
可惜平日自渎娇媚婉转,此时破处被男人毫无怜悯地横肏猛顶,心里只有痛
苦和恨意,全无舒服,腰下的胯骨更是被他的阳物撞得生疼。
苏桥山也不觉有多痛快,这气氛又冷又寒,不知待会儿泄欲之后自己将会如
何,只是凭着本能前后抽搐。
抽了七八十下,冷意浸入骨髓,两颗春袋猛跳。
苏桥山待要出精之时,本想射在她的体内,但又被卫灵芸那恼恨的眼神盯得
全身发抖,心虚之下抽根而出,阴茎一跳一跳,竟是射得她雪白小腹上满满浓郁
一片。
卫灵芸被他这般凌辱一回,心里早已是恨得发狂,她冷冷地站起身子,像是
在看一个死人。
「肏本宫的身子,肏得舒服么?」
「啊?」
苏桥山早已被她的气场吓到了,往后退缩,脑海中瞬间闪过数种念头,脚下
一跌,倒在了温池里,待到爬起身来,浴房里已不见她的踪影了。
卫灵芸知道此事必然与妙玉脱不了干系,出了浴房便要去寻妙玉,毕竟不知
妙玉性命如何,且看下回。
第二十回:玉剑仙因情入劫,莽汉子花言弄人
话说子衿惹恼了五师姐的性子,令她蹙眉埋怨而去,小子深知她恪守知礼不
敢触怒,于是赔笑跟候上去,哪里知道自家红杏却又要被淫徒嗅摘?
那汉子撇了秀才兄弟,独自往霓裳宫里走去,李素锦正在竹林院里独自舞剑,
但见那人来到近前,正眼也没瞧他一下,只把手中宝剑抛出。
她半抛半刺,姿态甚美,其实也未想要真将杀他,噔一声,插在红柱上,微
风轻拂衣袖时响起叮当清脆之音。
杜牧昀抚掌前来,呵呵笑道:「果然是仙女下凡,教人看得目眩神迷。」
李素锦收回长剑,仍站在那儿一动不动,双眸冷冰冰地盯着杜牧昀:「你怎
进来的?」
「想来便来了,小小的宫门拦得住我么?」杜牧昀笑道。
李素锦沉默片刻,冷哼一声,转身往竹林院走去,杜牧昀亦步亦趋跟在后面。
竹苑的里院种满桃树,二人一前一后,恰逢清风过隙,吹拂起桃花落英缤纷,
鸟啼虫鸣,竹叶沙沙,水池中鱼跃蛙泳,颇为清雅。
两个人走到池边小亭,停下脚步,站定片刻都没有说话。
良久之后,还是杜牧昀先开口道:「可以坐吗?」
「可以。」李素锦背对着他坐下。
「可以喝茶吗?」
「随便。」
杜牧昀看着李素锦纤尘不染,一身白衣霓裳,却是越发衬得她肤色雪白,光
泽润亮,长发及腰,把个腰肢束得极细,只觉如此美人儿若是用强奸污,实在有
些暴殄珍物。
这仙子的性子何其高傲,端得是傲视红尘,清冷淡漠的天下第一玉剑仙,那
夺了她处子的浴房,非是自己弄计,乃是她心甘情愿,半推半就,否则就是一千
个自己也碰不得她一根手指头。
杜牧昀越看着她的美色便越发喜欢,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:「这样看着你,
真美~~」
听到这句话的瞬间,李素锦忽然转过身来,用尽全力狠狠给了他一掌,这一
耳光猝不及防,直掌掴得杜牧昀面颊发胀,嘴唇沁血,一时晕头转向。
「你~~你还来见我做什么?还说此话~~」李素锦声音发颤,眼神锐利,
如同锋芒般盯着他:「我既然能杀你一次,便能杀你二次!」
杜牧昀抹去嘴角血迹,忽然笑起来,「好,好!再打我几掌,让我死再你手
里吧!」
李素锦紧盯着他,沉默了许多,她蹙起的眉头始终不减,杜牧昀的模样令她
十分煎熬,想起当初第一次遇见他,这人何其意气风发,行事正大光明,不拘小
节,怎的性子却是如此无赖。
偏偏是她瞎了眼,后悔把冰清玉洁的身子竟然给了这人。
杜牧昀缓缓走近,目光灼灼地看着李素锦,忽然说道:「我是说真的,素锦,
我发觉你比先前还要美。」
李素锦冷笑连连:「就凭这些话,你便能拿下我么?」
「自然。」杜牧昀回答得很干脆,伸手轻轻抚摸上那张美若天仙的脸庞,触
感极为细腻柔滑。
李素锦又羞又怒,一把挡开他的脏手:「放肆!」
「呵呵,还有更放肆的!」
杜牧昀深吸口气,慢慢将手从腰间往上移动去~~李素锦身披一件裹胸露肩
的诃子裙,外罩白衣,雪颈上的项链坠儿正垂在酥胸之上,偏向保守的传统仙子
不露出半分乳肉,但轻纱的白衣帛缎却显得尤为透明,透过丝薄衣料隐约可见酥
肩滑腻。
此时玉体半露,冰肌玉骨隐约可见,虽然内里还有亵衣束缚着胸脯儿和翘臀
儿,但两团雪乳仍旧饱满挺拔,似乎随时都会裂帛而出。
「你敢!」
李素锦的玉眸里满是愤怒,手腕微抬,一柄利剑已经握在掌中,直指杜牧昀
喉咙。
「当然敢。」
杜牧昀毫不示弱地回望过去,看到她那眼神里流露出来对自己浓浓恨意和愤
懑,心中更加兴奋激动。
他左右开弓探手捉住了李素锦握剑的手腕,轻松夺下她持握兵器之物:「你
不要忘记,我才是有权支配你命运和身体,甚至于生死的男人。」
李素锦想到被他破了处女之身后的遭遇,心中悲凉难过,更是复杂难说:
「你~~无耻!卑鄙小人!」
「对,我无耻,卑鄙小人。」杜牧昀轻笑起来,将那玉腕提高几分凑到唇边
亲吻舔舐起来,含住了纤细葱白指尖吮吸挑逗:「只不过这种无耻卑鄙的事情却
是最适合用在你身上。」
「唔~~你!」
宝剑被丢在一旁,柔荑被捏得生疼,雪嫩的藕臂被迫往后举高贴着柱子,从
宽大白色袖袍里露出欺霜赛雪的藕臂肌肤,男人炽热火烫的呼吸喷洒在颈间锁骨
上,熏得她心慌意乱。
「啧啧~~」
杜牧昀满足地舔舐吮吸着佳人白皙皓腕,细腻肌肤带着淡淡桃花香味儿令他
沉醉迷恋:「美妙啊~~素锦!能得到你这样完美的美人儿真是我百年修来福气。」
「呵~」李素锦冷漠道:「你若再敢玷污于我,就算玉石俱焚也绝不会与你
善罢甘休!」
「好。」杜牧昀看出她心思所想之事已经在她脑海里盘旋纠结许久了,便故
意笑道:「好罢,那我便放开你。」
话音刚落,他果真松开了紧箍着皓腕的大手,只是失去束缚的玉腕还未恢复
正常血色就被狠狠抓住,顺势往下一扯将她整个人都拉进怀里。
李素锦一头乌黑如云的秀发披散而下,美若天仙的玉颜下露出一段粉嫩修长
的鹅颈,杜牧昀将脸埋入其中猛嗅仙子幽香,如兰似麝,清新宜人,让他心醉神
迷。
「唔!混蛋!」
猝不及防之下李素锦被男人牢牢搂抱在怀中动弹不得,只能咬牙切齿地骂道:
「你~~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?」
「素锦!别生气。」
杜牧昀紧紧拥抱住她柔软的娇躯,另一只手轻轻拍打她娇俏挺翘地雪臀儿:
「好歹咱们也做了一年夫妻,恩爱共枕,何故如此生分?」
李素锦美目圆睁,却也还算冷静地娇叱怒斥道:「你胡说什么,谁与你是夫
妻?」
「难道不是吗?」
杜牧昀毫不客气地用力捏了捏掌心里弹性十足的臀肉,又在上面轻轻拍打两
下:「咱们洞房花烛夜还少么?你为我吹箫舔卵,我吃你香乳肥臀,那些日子可
真是令人想念呀!」
「住口!淫贼!你休想再碰我!」
李素锦愤怒之余也羞恼万分,没想到自己已经嫁为人妇了竟然还要被他亵玩,
更重要的是他根本就没将自己放在眼里,而仿佛是他的泄欲工具。
杜牧昀越看越爱,愈发感觉怀中玉体令自己沉醉,当下低头便去吻她红唇,
可刚亲上去便被她推开。
日光斜照,落在二人身上,将彼此笼罩其中,清风掠过亭栏,把美剑仙的容
颜照得更加艳丽动人。
「素锦!你知道吗?我好爱你。」
但见美剑仙眼中满是不能再鄙夷的眼神,她冷冷的,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条
狗。
李素锦的眼神虽是冷厉,但面对这个已经彻底占有了自己身子和心灵,并且
无数次令自己达到高潮巅峰快乐巅峰的男人,却又怎么都狠不下心来,哪怕他只
要轻轻一碰就能让自己瘫软如泥任其摆布。
她后悔,她看错了人,李素锦不知道为什么男人要如此践踏自己,身为玉仙
宫的二仙子,天下多少男人垂涎,想要得到她,占有她,与她同床相爱。
可偏偏是这个淫徒,兀自强硬,自己当时怎会欣赏他这点?
然而杜牧昀感受到这样目光扫视反倒更加兴奋,那种鄙视的眼神,鄙夷地表
情,简直比最强烈春药还要让他欲火焚身,只恨不得将李素锦压在身下彻底征服。
以往的杜牧昀仗着在山下,她又是极好面子之人,因此总是无赖耍泼,也不
管她心绪如何便强硬上她,而今日在她宫中,若是惹得她恼起,自己尚不知能否
脱身。
于是杜牧昀一改往常性子,佯装苦涩笑道:「唉,素锦,我知道你心中恨我,
我这人也确实没什么好处,你恨我很正常。」
李素锦没有说话,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随即扭过头去,不愿再看他。
杜牧昀看着美剑仙的背景,她的孤傲和清冷真是让人心痒痒,以至于她好像
浑身都散发着朦胧圣洁的玉光,他已硬得七八分了,只是他明白这剑仙吃软不吃
硬,当下暂且还得顺着她的性子。
「素锦,其实你心里也有我对么?我知道,你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善女子,
有道是好女怕赖汉,你遇上我这无赖也偏是有苦难言,偏偏是老天要我们两个相
爱相杀,却又恰恰容许咱们相爱,对吧?」
李素锦玉齿紧咬,憋出几个字来::「你真恶心!」
杜牧昀佯装无奈笑道:「是罢!你是重情重义的神女,也知道这情话肉麻,
只是你在气在头上,我若还和从前跟你执拗,恐怕你我再难和好了。」
李素锦回眸一瞥,眼神复杂道:「你到底什么意思?」
「你可曾记得咱们洞房花烛夜时候,在榻上承欢时候,那些滋味?嗯?」
李素锦冷冷道:「够了,你说这么多,无非还是想占有我的身子,如今我已
为人妇,你怎还不肯放过我?到底要折磨我到几时?」
杜牧昀摇头叹息,他当然知晓,自己虽然用尽各种手段,可最终都逃不过玉
剑仙冰雪聪明的洞察力。
李素锦之前自以为杜牧昀对自己真情似海,于是芳心暗许,而现在若说没感
觉到他对自己真心,那也绝无可能,只是这其中有几分真情,几分假意?
她不敢去想,也不敢去问,但是她想听。
但正因为如此,李素锦才会更加畏惧,怕这份柔软细腻又坚定纯洁的情感被
破坏,这是她自以为的,尽管她的纯洁早已被玷污了。
「素锦~~」
杜牧昀叹息着轻唤,他牵起玉剑仙纤纤柔荑握在掌中,一边揉捏把玩一边低
声说道:「原本你要死要活,非要杀死我报仇雪恨,我死了又活,却也从未怨过
你一句,难道你不懂我的心思么?」
李素锦咬着唇,神色阴晴变幻,冷冷地开口:「你还有脸提那事,你问心对
天,还有怨言?」
「好,那我不提那事,且说今日,你嫁给了那小子,我算什么?」
「我早已与你说明,师傅早晚要将我许配给子申,是你强要引诱我,害我陷
入此劫!」
「既然说引诱,那你呢?难道你就没有动过一丝,哪怕一刻的心吗?」
面对着杜牧昀灼热的目光,李素锦只觉脑海里嗡嗡作响,思绪纷乱,兀自撒
开他的手掌,眼神像是躲开他,杜牧昀一再逼近,明明亭子两侧都可以逃离,却
偏偏就是选择了往后退缩。
「你~~我~~我没~~」
李素锦美眸闪烁,心痛如彻,半晌后才终于结结巴巴地吐出两个字来,然而
杜牧昀却已然不给她机会了,一旦堕入了情欲之劫的轮回,怎可轻易脱身?
杜牧昀的大手一把握住了李素锦的纤手,惊得她身子一颤,连忙想将玉手缩
回,可是哪里来得及,杜牧昀这壮汉孔武有力,紧紧将她整只纤手都纳入掌握之
中,紧接着趁她不被搂住美剑仙的玉腰,将其抱进怀里。
浓烈雄武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,英俊的面庞,自信又心疼的笑意,李素锦恍
惚之间好像又看到了曾经的杜牧昀。
其实仙子也好,美人也罢,都说是不食人间烟火,冰清玉洁的,可在情爱和
肉欲之间,却总会产生奇妙反应,只要男女双方愿意相互吸引,便无论何种方式
如何表现都无所谓。
因为喜欢男人温暖宽厚又坚定有力地拥抱,喜欢他强壮结实的身躯,如同山
岳般坚固健硕的肌肉包裹住自己每一寸皮肤,每一个毛孔。
喜欢他火热滚烫且富有冲击力量感和安全感,充满荷尔蒙味道地体味和呼吸。
喜欢被他压在身下,尽情品尝自己的美,待他发觉,待他惊喜,待他揉碎自
己的矜持,待他领着自己抗争世俗的桎梏。
最后更是希望能够与他灵魂交融,肉体合二为一,放弃身为仙子的端着,只
知相依相偎~~所以对于男女情爱之事,或者说对于这种温暖安全,又带着男子
爆炸的性魅力,令人痴迷慕强留恋的李素锦从未抵抗过。
她无法抗拒那种被呵护宠爱、被占有侵犯,仿佛在这个男人怀里,才算得上
是完整。
她也无法抵抗那种高潮迭起,如坠云端之际不断迎合,被他抽插到颠簸而飞
跃,哪怕终有一天会坠入深渊,她抵抗不住这种打破禁忌的仙子沉沦。
更加无法抵抗那种宛若毒药般,让自己欲罢不能,飘飘欲仙沉沦其中,每日
夜里想起便觉空虚寂寞,瘙痒难耐如同千万只蚂蚁爬行,啃噬骨髓直至痛苦死去。
她的端庄和矜持令自己也觉得恶心,却再也无法抵抗那种让自己感受到灵魂
震颤,一直处于颤栗和愉悦快乐的高潮。
这一年来她已经逐渐习惯了杜牧昀带给她的欢愉和快乐,以至于她明知道再
这样下去必定会堕落成淫妇妖女,但却又怎么也舍不得离开他身边。
李素锦越是思念,越是忧伤,就越发陷入其中不可自拔~~因为她还在执念
当中,妄想着有朝一日他能回心转意,诚恳改过,与自己长相厮守,作襄王神女
之梦,可惜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等到。
所以李素锦一直徘徊着,犹豫着,她害怕,也期待,更觉得羞耻。
但是女子从来便是这样双标,我也是说自己无耻,你不能。
直到杜牧昀微笑着捧起玉剑仙精致绝美的脸颊,轻轻吻住那粉嫩柔软红唇,
暧昧无比:「我说过多少次了?你永远是我的。」
李素锦紧闭牙关想要拒绝,却被舌头强行顶开,瞬间男人粗糙肥厚的舌头就
长驱直入,钻进了她口腔深处搅动翻卷起来。
神仙难日打滚的屄,当真是逼迫的吗?
嘘,我不能说而已。
「唔~~唔~」
李素锦这时心里哪里还有自己新婚郎君子申,她渴望,她想要的不是师傅的
懿命,她受够了繁文缛节,受够了虚伪矫情,最终无奈地放弃挣扎,任由男人摆
布蹂躏~~太无奈了!
杜牧昀贪婪地吸吮着玉剑仙甜美甘冽的香津,品尝那清新爽口略带一丝桃花
清甜的滋味,然后含住李素锦柔软湿润的唇瓣细细品尝,享受子申仙妻师姐的蜜
唇。
「嗯~~唔!」
酥麻瘙痒感从嘴唇上传来,李素锦随即整个人被紧紧搂抱住,被强吻亲热抚
摸,全身上下敏感部位都在他掌控之中,难以反抗。
杜牧昀高超娴熟的吻技一直很能征服这个玉剑仙,除了胸前双峰,除了腰,
除了耳朵,除了两腿之间,除了大腿,除了小腿,除了~~除了当她心情不好的
时候。
当杜牧昀睁开眼瞧她的时候,但见这美剑仙玉眸里珠光莹莹,有不甘,也有
心动、渴望、期待,但更多的却是倔强和不服。
这种眼神极大得刺激着男人心底深处邪恶黑暗面,越发想要彻底征服眼前绝
色美女,让她臣服于自己胯下,永远都属于自己!
「唔~~」
杜牧昀轻轻摩挲过玉剑仙吹弹可破的肌肤,将手掌覆盖在她挺拔饱满的酥胸
上揉捏起来,十分惬意享受。
「你~~」李素锦娇躯一颤,紧咬红唇却又压低声音:「大胆!这里是宫中,
你侵犯本宫,若是叫人见到该当斩头!」
「之前弄了几次怎么不说?」
杜牧昀将手伸进李素锦衣襟内,贴肉摸索,随即攀上高耸峰峦肆意揉捏起来,
同时嘴巴也含住她耳垂吮吸舔舐起来。
「啊~~」
李素锦娇躯微颤,敏感的耳垂被男人火热湿润舌头触碰亲吻,痒痒麻麻又酥
酥媚媚的快感袭击全身。
「不要~~唔!」
杜牧昀见状连忙再次伸出舌头抵住她贝齿,省得她强硬推脱,一阵激烈缠绵
交融后终于撬开了两排银牙的防线,深入檀口中。
玉剑仙香舌四处躲闪着,却始终无法摆脱纠缠和挑逗,而杜牧昀隔着衣衫肆
意抓捏揉搓,体会那种肉感十足充实饱胀的美妙触感,时而张开五指用力抓握挤
压,时而紧贴薄薄肚兜上下左右蠕动摩擦。
软软的大奶子滑嫩嫩怎么也握不全,再加上月色的肚兜儿性感撩人,那手感
极为刺激舒服,竟是像游戏一般不舍得停下。
随着男人一双大手在胸前肆虐揉搓的挑逗下,光天夏日,小亭清风,如此羞
耻体验的玉剑仙竟然生出了一种奇妙异样,莫名兴奋刺激舒爽,甚至还有些渴望
被他继续这么亵玩下去!
「素锦,你可真是敏感。」
杜牧昀低声调笑道,然后伸出手指隔着肚兜夹住玉剑仙峰顶蓓蕾,轻轻揉捏
拉扯起来。
李素锦此刻忍着胸前饱胀,粉腮红润,微嗔道:「你们父子二人日夜凌辱于
我,却不是想看我这幅模样么?」
杜牧昀回答她道:「其实你应该懂我心思,我和老头子早就有些隔阂,心爱
的女人受他人侵犯,就算是自己父亲也咽不下这口气,因此我更要说你是我的。」
「我只能被你一个人侵犯,是么?」
李素锦的睫毛轻颤,忽然说出这句话来,似乎她狠不下心的脆弱之处正在于
此,而对于杜牧昀的真情更加注重。
「嗯?!」杜牧昀怔了一下,随即露出惊喜神色:「难道你~~」
「我~~」李素锦俏脸绯红,轻咬朱唇道:「我什么~~也没说~~」
「原来如此。」
杜牧昀顿时恍然大悟,随即再度将嘴唇印在美剑仙红润樱唇上,热吻湿吻缠
绵起来,而与此同时,汉子的胸膛挤压摩擦着那对高耸挺拔的峰峦,坚硬勃起之
物顶撞在玉剑仙平坦柔软小腹上。
「嘤咛~」
李素锦黛眉紧蹙,身体僵硬,心中羞愤交加,想要挣扎开男人搂抱却又被他
紧紧搂住纤腰压迫得动弹不得,只能任由他摆布。
他一个强推,一个矜持,半推半就抵着小亭栏杆,良久后两人唇分,四目相
对喘息。
杜牧昀轻轻抚摸美剑仙的雪肩轻纱,慢慢褪去,随后手指去勾解她那身诃子
长裙,李素锦没有阻拦,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自己亵衣扯落,扔到石凳上,最后才
松开手臂任由男人剥掉自己贴身衣物。
当那月白色薄丝肚兜滑落,玉剑仙雪白饱满的酥胸赫然暴露在空气中,当真
是晶莹剔透、浑圆肥大,高耸挺拔,犹如两座巍峨雪峰!
李素锦娇躯赤裸,她感觉自己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被男人灼热目光扫视,内
心羞耻却又身体兴奋,一向高傲的剑仙此刻为自己方才扭扭捏捏感到羞愧。
明看他解开自己衣带,自己还假惺惺半推着他的胸膛,其实毫无用力,反而
增加情趣。如此自我怀疑之下更是愧疚娇羞,只能低垂螓首,咬紧牙关忍受着男
人猥亵玩弄之举。
看着玉剑仙微闭双眸,满脸潮红,羞赧至极,男人更加满脸兴奋,呼吸急促,
宛若野兽般扑上前去,将她压在栏上,双手捏住她柔软饱胀的酥奶,尽情揉搓抚
摸起来!
美剑仙雪白修长的鹅颈上腾起一抹殷红的晕色,香肩微颤,连同胸脯上的乳
肉和精致纤瘦的锁骨都红霞一片。
李素锦连忙素手遏捉住杜牧昀的恶手,只是触碰到他温热强壮的手腕,气力
便立时娇弱了下去,再看她的神情,竟似已经不想抵抗,眼神迷离含春,隐隐带
着期待和兴奋!
「你~~不要~」
李素锦樱唇轻启吐出一声嘤咛,但是却没有阻止杜牧昀大肆亵玩自己酥胸,
反而抬起玉臂环绕在男人脖颈后方,仿佛在鼓励他更加粗鲁霸道些。
「哦?看不出来,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?」
杜牧昀俯身贴近李素锦耳畔邪笑道,随即伸出舌头舔舐了几下她精致小巧耳
垂,弄得玉剑仙芳心乱颤,呼吸急促。
「你~~啊~」
美剑仙檀口微张发出一声动听婉转呻吟,但旋即便压低声音,羞恼微嗔:
「我~~我恨你~」
「呵呵,你尽管恨我吧,因为你是属于我的,我会占有你,你此生也难逃。」
杜牧昀边说边低头亲吻住了那对饱满雪白丰挺,峰顶蓓蕾上的鲜嫩粉红,宛若两
颗樱桃点红润招人垂涎。
「啊~别咬~」
当男人嘴唇触碰到乳尖时,李素锦不禁娇躯轻颤,情不自禁地仰起螓首发出
一声动听悦耳,如歌如泣的呻吟声。
她胸前敏感之处正被男人粗糙的舌头反复舔舐挑逗着,一阵阵快感传遍全身
每个角落,那种奇妙酥麻的滋味让她沉醉迷恋之余又感觉羞耻愧疚。
李素锦紧闭美眸扭过头去默默承受着杜牧昀挑逗玩弄,如此亵渎剑仙高耸的
双峰,但他似乎很喜欢听见玉剑仙婉转娇啼的呻吟之声。
「啊~~嗯~」
「素锦,我要吃奶~」
「啊~不要~~嗯哼~」
随着男人舌头在两颗乳珠上反复拨弄舔舐挑逗,李素锦秀眉紧蹙,表情似痛
苦又似享受。
「你为何~~总是这般强硬?」李素锦咬牙轻声说道。
「因为你喜欢。」
杜牧昀边说边吐出沾满口水,湿漉漉亮晶晶的樱桃,笑盈盈地看着她,只见
那饱胀的酥胸上遍布唾液湿痕,看起来无比淫靡,又显美润。
「我没有~」
「好了,别贫嘴。」杜牧昀嘿嘿笑道:「被我吃得爽么?」
「你混蛋~」
「别急,下面却还要吃。」
杜牧昀邪魅一笑,双手顺势沿着玉剑仙平坦光滑小腹缓缓下移,直至触碰到
她裤带时才停下来,开始解起她衣裙腰带。
「别~」
李素锦脸色羞红,半冷半娇,她轻吐微词道:「解了这里的丝带,我便再回
不了头了。」
杜牧昀愕然:「回什么头?」
「宫中规矩,我是霓裳宫主,亦是子申妻子,从前只算个不检点,如今跟你~~
便是红杏出墙,你我若被拿住都该浸猪笼。」
杜牧昀笑道:「我听说你和老头子新婚夜里都~~」
他正不以为意地说,却见李素锦面色冷了下来,赶忙改口道:「这个没关系,
最多事后就找个借口搪塞过去。」
「嗯~」玉剑仙咬牙点头,一副无奈又可怜模样。
但杜牧昀并未就此罢休,又哄她说:「你既然心中有我,那便该行合卺之事,
待时机成熟,摆了老头子,我俩寻个深山野林,好生做一对神仙眷侣。」
李素锦咬着唇瓣,迟疑道:「你不嫌我与人家做了妇人?」
「呵呵,这叫情趣。」
「胡闹!」
李素锦嗔了他一眼,这话总算揭了过去,杜牧昀趁热打铁,把脸贴着她倾城
的容颜,淫邪笑道:「我只爱你这清冷的剑仙模样,怎番都品不够。」
「唔~莫谈了~~」
美剑仙眼眸泛水,终究是一时心软,过错又犯,明明是救赎改过的机会,偏
偏受不得男子糖衣炮弹,花言巧语,把个红唇又被汉子哄吻,腰下素手平日练剑
玉威震天,此刻也如无缚鸡之力,轻易被他挪开。
玉腿轻纱白白被他褪去,丝带束身罗裙顺势落地,只剩一条玉白的桃花纹饰
亵裤上系着几根黑色绦绸,紧紧地勒住丰腴雪臀,遮挡私处。
「还要脱么?」
杜牧昀眼睛发亮,李素锦闻言俏脸羞红,轻启玉齿:「莫~~莫问我,随你~~」
这美剑仙动情已是犹在眼前,随即任由男人帮自己解除最后防备。那绣有精
致花纹的亵裤上隐约可见水渍斑驳,甚至在中间部位还微微凸起了一小块儿~~
「真是骚浪货~」杜牧昀心里好笑:「老头子不行就让我代劳吧,肏死你这
清冷的剑仙!」
他那五根乖张的手指强行挤了进去,直接探入湿润穴口,搅拌得当中水声溅
溅,随后缓缓地弯曲挤入了进去。
「啊~你!」李素锦嗔中带怯,同时纤腰扭动着想要逃离那只粗糙大手的侵
犯。
「别乱动。」杜牧昀笑眯眯地说道,将手指往前送入几分,而后再拔出来,
重复之前的操作。
「嗯~」美剑仙秀眉紧蹙、咬牙切齿,明知他存心戏弄自己却又无可奈何,
只能哀求道:「你~~你轻些儿。」
「呵呵~」
手指在紧湿的亵裤里的确有些不方便,于是也尽快地将她那桃花亵裤的丝带
解下,飘飘然一段犹如风吹摇曳,只是另一端依旧挂在美腿根上。
杜牧昀的中指顺势拨开两片粉嫩肉唇,径直插入到湿润穴口,接着整根没入,
这般细短自然是比不上他的男根带给李素锦的酥潮快感。
美剑仙眼眸红嫩,星闪秋波,玉腮酡红,小嘴微张,呼吸急促,仿佛全身都
失去了力气似得软绵绵靠在栏杆上,任由男人肆意玩弄自己最私密敏感之处。
她的身体一边随着杜牧昀的挑逗一边发出微微反应,仙子蜜巢的春水湿滑恰
如花油,沾得杜牧昀手指晶莹,同时穴内温度越来越高,温暖柔软,极其舒服!
「不愧是霓裳宫的仙子,水帘洞都比寻常女子要深,水又这么多,老头子倒
也懂享受。」
李素锦贝齿轻咬下唇,默不作声,但杜牧昀却清楚,她现在正努力克制自己
迎合男人,免得被他看轻笑话。「怎么,不高兴了?只是说将一句,不至于吧!」
杜牧昀把手指从穴内抽出,将满是春水粘液涂抹到她粉嫩菊蕾上。
「啊~」美剑仙立即夹紧双腿,娇躯颤抖着低吟道:「你~~要做什么?」
「我能做什么?我只想跟你好好亲热亲热。」
杜牧昀随后解开了衣带,露出了那根早已硬邦邦的大肉棒,美剑仙见着那熟
悉的男根,一时心中不知是何滋味。
「吹竹伏栏,难解相思,莫如是~~」
玉剑仙罗赏半解,酥体已漏了七八分,池边亭,亭里人,情劫难渡。
「不要~唔!」